而钱公公来到天牢,瞧见的却是一副闲安宁地休息的模样。
特别是他听到那能使人内心安静的轻音乐,简直震惊到不知所措:“这……”
小心翼翼打开了牢门,姜芸姝才慢悠悠地转个身,然后睁开眼,看见是钱公公便笑着打招呼:“哟,钱公公您怎么来了?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钱公公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走过来放到她面前道:“老奴担心您会不习惯,特意带了点好吃的过来,没想到是老奴瞎操心了,郡主这生活在牢房里还是第一次见呢!”
姜芸姝笑了笑,坐起来道:“公公过奖了,要公公不嫌弃的话,可以常来,我可以把这椅子让给你哟。”
钱公公慌忙摆手:“这这这就不必了,郡主的好意老奴心领了。”
呵呵……谁他妈喜欢来牢里,这不是有病吗!
钱公公低头回道:“回皇上,确实如此。奴才也觉得此事蹊跷,郡主不像是会轻易认命之人,这番话或许另有深意。”
皇帝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龙椅扶手,陷入沉思。
皇帝放下手,坐起来道:“不必,朕不困,就是这身子倍觉疲惫,想来应是旧疾犯了,乏得很,又睡不着那种困乏,很是磨人。”
钱公公赶忙关切道:“皇上可要保重龙体啊,要不奴才传太医来瞧瞧?”
皇帝摆摆手道:“罢了,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一时半会儿也无大碍,老钱,你匆匆而来,所为何事?”
钱公公便将那公公转达的姜芸姝的话一五一十地说给皇帝听。
皇帝听后,沉默良久,神色复杂难辨。
“她当真是这么说的?”皇帝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询问钱公公。
那收了钱的公公想了法子找到钱公公,慌忙地把钱公公拉到一边,左右仔细瞧了确定无人后,才把姜芸姝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
钱公公听后,微微皱眉:“郡主她就说了这些话,没别的了?”
公公摇头:“钱公公,奴才可是用性命做担保啊!郡主就说了这话,没其他的了,起初奴才还觉得是不是还有别的要传达,但郡主说没别了,纯粹就是害怕走那条黄泉路太长了走不动,想提前烧点值钱下去也好打点一下不用受那么多苦!”
钱公公略微迟疑,随后还是决定将姜芸姝的事告知皇帝,“皇上,奴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