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再次要对姜芸姝出手,这次同样都是还没碰到姜芸姝,手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弹开了,这下几个人终于后怕地疑惑道:“什么,是什么扎了我的手?”
“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手会刺痛?”
姜淮城皱眉,他看得清清楚楚,姜芸姝站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根本就没有出手,为何几个人却近不了她的身,仿佛好像被神人暗中保护着一般,无法靠近!
“几个大男人,还搞不定一个女人?”姜淮城沉声道,几个下人的自尊心被打了,纷纷咬牙,这次一定要把她拿下,他们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三个人一起上,分别前后夹攻,结果还是一样,都被一股刺痛无情弹开了,三个人这次不仅是手受伤了,就连胸口也痛得厉害,纷纷倒地痛嚎。
“哎哟,我的胸口怎么这么痛啊!”
“痛,痛到要喘不过气了。”
姜淮城眼睛都直了:“真特么邪门,到底用了什么邪术!”
想起建成冲进来叫“爹”的时候,他都吓得把人推开,还说从哪跑来的丑八怪!
要不是那声音他压根都不敢认这个儿子。
夜晚,用餐时分。
姜淮城火气十足直闯云烟阁,一张脸黑得不行,瞧见姜芸姝当下斥责:“今日可是你把建成给打了?”
芸娘正想解释姜芸姝怎会打建成,往日里是最疼这个弟弟了。
姜府就这么一个男丁独苗苗,全府上下都怕了这位纨绔少爷。
纵然大家都心知这位少爷作风确实不咋地,但也只能忍了,或者躲着点。
“你为何要打建成,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姜淮城心里窝着一团火,他都舍不得打一下,这死丫头竟然把脸都给打肿了。
姜建成终于在姜芸姝身影消失后“哇”地哭了起来:“娘,娘亲,我要娘亲啊!”
何君托着病出来的,戴着帽子跟披风,瞧见自家的儿子哭成二百斤的大胖子,一瞬间险些晕了过去。
“儿子,你的脸怎么了?”
结果姜芸姝点头说:“对,就是我打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把芸娘吓得碗筷都险些端不稳了,弱弱道:“芸姝,别乱说话,你爹最是在意建成。”
何君问了好几个在场下人,都说是姜芸姝打的少爷。
何君是又气又恼,直接下令把在场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