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得不提醒您,在我国倒卖私盐是犯法的。”
“没被现的犯罪,就不是犯罪。我想阁下也会同意这个看法,不是么?我知道,它能带来利润,这就足够了。只要您能帮我搞定这个土地问题,这种盐在香山的独家代理权,我就会交给您来负责。”
“我们还是先看看第二件商品吧。”
第二个盒子打开,里面的粉末依旧是洁白如雪,不过这次舔过去,味道却是甜的。“糖?”
“是啊。真正意义的白糖,以前所谓的白糖,不过是黄色或者红色,像这么雪白的砂糖,我也没见过。这种商品投放到市场上,那庞大的利润,我已经看到金币在向我招手了。”
“对不起西芒先生,我只能遗憾的说一句,金币在离你而去。你必须告su我,这些商品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又是什么人制造的,这对我很重要。关系到我们的合作能否继续,更关系到大明和贵国今后的关系。”
李炎卿一尝之下,已经断定,这些东西的制造者,应该和自己一样,也是穿越者。不论是盐还是糖,其质地、成色都无限接近现代盐、糖,这必然是出自穿越者的手笔。而这些东西自己在香山没见到,却出现在了洋人手中,可见不是来自合法途径。
一个通guo非法手段募集钱财的穿越者,到底所图有多大?又或者想要干什么,他现在还无法确定,这个人到底是如自己一样,安心过日子,还是非想要作死。如果是后者,那他只能送其上路再说。
西芒本意是想用这两宗商机无限的产品,把李炎卿拉下水来,和自己合作,搞倒梁瑞民。没想到,李炎卿的反应却与自己预料中完全不同,同时把这事上升到了两方关系的高度。所谓外交无小事,西芒这回也不敢等闲对待了。
“这些商品……实际上,它们来自一个二级经销商,我是从他们手里买过来,再进行售。”
“这种欺骗毫无意义。如果是那样的营销方式,你到底还能剩多少利益?咱们不妨把话说明,如果我想找一个人或是一群人,就一定能找到。大明有着无孔不入的锦衣卫,还有足够多的民壮官差,而不管是制盐还是制糖,他们都需要人手和地盘。你难道认为,这么大的动静,会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么?如果这人最终是我找到的,那对不起,咱们之间的所有友谊,就都只能作废,连澳门的居住权,你们也别想再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