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就是你的遗言?”秦夏笑着说,“等你葬礼结束,你和你父亲的遗孀在狂欢日来到山洞时,我会跟她们说出你的遗言,然后把你照片摆在墙上,让你也有点参与感。”
“嘶……等等。”
秦夏无视剑士那又震惊又仿佛要吃人的表情,一脸担忧的询问。
“话说如果你死了,你家的女眷是会直接被卖掉还是给你陪葬?如果是后者那我就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改成……等我将来把你挖坟掘墓之后将你的遗言刻在你全家老小的头盖骨上。”
“我要把你剁碎喂狗!”剑士立刻怒吼着出手。
蛆虫之眼不停地在为角斗主持,当主持人准备宣布开始时,剑士手上的银藤已经向着秦夏飞射而出。
秦夏侧步躲开,身后的角斗士被银藤包裹住头颅,随后如水流一般的银藤瞬间勒紧。
脑袋爆裂的声音响起。
一名角斗士跪倒在地。
当另一个近卫军的银藤扑面而来时,秦夏再次闪身躲过,处于银藤飞行轨迹上的角斗士被穿透躯体。
随着银藤如水流一般从角斗士的七窍中钻出,其他近卫军也纷纷出手。
秦夏再次躲开攻击,突然高举右臂:“停!”
近卫军们看到他抬手还以为他要释放灵能,听到停字后俱是停下动作,准备用防御巫术的装备抵御攻击。
所以这些近卫军看起来就真的像是被秦夏叫停了战斗一样。
秦夏一脸担忧:“你父母不是老来得子吧?不然我就得考虑一下在狂欢日对你的老妈敬而远之。但她不会受到冷落,因为角斗士里也有岁数大的猛男。”
剑士愣了半秒,接着如发了疯一般扑向秦夏。
角斗士们已经来到场上。
近卫军中的剑士以及他的小队也来到了场上。
但负责人不敢不坐,因为他太清楚塔尔克的脾性。
塔尔克不在乎什么干净,什么尊卑礼节,他只在乎一个人是否服从。如果一个奴隶被他那飘忽不定的仁慈眷顾,被他要求从肮脏的泥坑里爬出来睡到他的一间卧室里,那这个奴隶最好照办,而不是以自己会弄脏什么东西为理由拒绝。
“你觉得我为什么如此关注一个角斗士?”塔尔克抿嘴品完嘴里的酒,突然发问。
“因为我在考察他。”塔尔克说,“一个理智的不疯狂的巫师,他本身就有用,所以我想让他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