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角斗结束我就去找我的兄弟,我想要欣赏这个绝后的老王八的表情。”
如精神病一样自言自语着,塔尔克转头看向护卫。
“你听见我说的了吗?”
“现在就滚去我兄弟的家里,让他对着镜子痛苦,然后再告诉他,他必须把他现在的样子记下来,等我有时间去他那……”
“他要给我完完全全,原模原样的把此时此刻的痛苦表演出来,否则我就把他全家女眷嫁给我的奴隶。”
听到主人的命令,几乎等同于铁人的护卫挠了挠屠夫之钉在脑内延伸出来的铁线缆,然后点头:“是的主人,我这就去监督他。”
因为自己在白疤战团里打牌输了就经常仗着自己是小登而耍赖,然后那些阿斯塔特也真的会因为自己外表是小孩而对耍赖一笑而过。
甚至自己还跟智库学会用灵能改牌。
“我可不是输不起玩不起的软蛋。”克莱斯特昂起头,“如果我瞧不起你,然后你证明我是错的,那我就会给你道歉。我输得起,不赖账。”
“这倒是确实。”倚在墙上的奥诺插了句嘴,“克莱斯特是这里唯一一个打牌输了没耍赖过的,唯一一个。”
听到这话,地上坐着的安格隆转头看向奥诺。
听到奥诺所言,秦夏有些尴尬的摸摸后脑勺,没有就打牌耍赖这件事发表看法。
他觉得,克莱斯特应该确实是这里唯一一个打牌不耍赖的。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种。
秦夏回以针锋相对的目光,因为克莱斯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要为刚才在进入战斗区域时说过的话道歉。
“嗯……”克莱斯特深吸一口气,“我错了。上角斗场那会你说得对,我也觉得你说得对,我不该找茬骂你的。”
秦夏盯着看着黝黑粗壮,不听声音就判断不出男女的克莱斯特:“就这?”
原体的眼神仿佛在询问:就连你也曾在打牌输了后耍过赖?
“看我干什么。”奥诺沉声说,“我不打牌。”
克莱斯特明明可以装傻不认,然后将来在角斗中慢慢用友谊冲散这件事的。
“你竟然真的过来道歉。”秦夏实话实说,“我当时就那么一说……”
于所有人的注视中,秦夏闭着双眼,盘腿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