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转过头来,直直地盯着她,说了一句让她面红又泛起鸡皮疙瘩的话。
他只是嬉笑地说了一句:
“殷惟郢,可愿做我道侣?那些冒犯话…我都不计较…”
殷惟郢面颊滚烫,鸡皮疙瘩在雪似脖颈里泛起,她心里直直发毛。
那可是她那一晚说的词!他竟敢几乎原封不动地还了过来…
好巧不巧的是,几个上清道道人听到这话,好奇又诧异地转过头来。
“官爷,回去吧!我求求你别害了我们,别害了这全村的人!
进去之后,你们就算有命,我们这一村人还要在这儿住。哪个人想平白无故家里没几条命啊!官爷,请回吧,别害了我们,我们村里筹点米粮银子,就算是给官爷孝敬了!”
“我们奉了圣旨。”
老头闻言面色一僵,厉色道:
“不是我不提醒你们,开了门,里面的东西你们担不住!谁都担不住!只有林神仙来了,这事才好办,不然谁都办不了!”
“你胆敢拦圣旨?”
扑通!
瞬间,老头双膝往地上狠狠一凿,竟跪了下来,那衰老的五官拧在一起,凄惨地求道:
“西厂千户陈易,奉旨查案。”
陈易出事腰牌道。
老头愁容满面,但还是挤出笑来,
情急之下,老头都不喊官爷了,而是提高的嗓音,他面黄肌瘦,怒起来颇有几分凶相。
陈易垂眸而去,淡淡道:
陈易径直道。
“官爷,外村人都不得进祠堂。”
二人正要推门进去时,一个上了年纪的,柱拐杖的老头叫住了他们。
那老头看起来是这里的村长,急匆匆地从一间木制大楼房里走出来,陈易看到,很多个脑袋都伸到了窗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个官服锦衣卫。
老头瞬间垮了脸,心惊肉跳地摆手道:
“没这玩意、没这玩意,我们村里人朴实,身正不怕影子斜,哪有什么鬼怪。”
“那开个门,让我们进去看看。”
“两位官爷是来查什么案啊?”
“查鬼怪作祟。”
淮水村的祠堂映入眼帘,深棕的木门上,留着古怪的黑色痕迹,像干涸的血,门口两边长满了杂草,似是无人清理,台阶上有脚印,其他地方积了厚厚一层灰,证明人们很少过来上香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