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阴差阳错嫁给了罗跃进,既怕伤着丈夫的面子又想维护夫妻情感就更把自己的嘴上了一把锁,从不肯吐露半个字,即使今天丈夫问起,她也佯装不知。
跃进“哦”了一声,把微微抬起的头又俯了下去,继续享受芳草给他按摩带来的身体的放松与娱悦。
“你知道我腰椎怎么受的伤吗?”这一次是丈夫跃进再次主动提起的话题。
“我哪知道,你的事你从来就不对我说,把我当外人似地,要知道我也不至于在医生问你时装哑巴”芳草语气里有抱怨的意思,其实她只是想掩盖她内心里的真实想法。
“我告诉你有什么用,也改变不了瘫痪的事实,当知青的时候挑重担扎伤的”跃进停了停却继续问道:“晴川没告诉你什么?”
“他,他都死了快二十年了,我到哪里去问他?”
“大学的时候,他就没给你说什么?比如知青点的事?”跃进回了一下头继续发问。
“他怎么会知道你的事,他从来没对我说过你什么不是”
“真是心心相印呀,他死了这么多年还知道维护他”跃进的讥讽不言自明。
“我说跃进,你怎么喜欢与一个死人较劲,有意思吗?再说晴川在世时可是把你当做最好的兄长,言听计从,从无二话”芳草不愿与丈夫谈论与“死者”晴川有关的任何话题,她觉得只要是从丈夫跃进嘴里吐出来的话无论好坏的词语都是对晴川灵魂的亵渎。
“看吧,起跳了吧,我就知道我哪有晴川重要,晴川才是你心里的神,你一直敬着呢,就差在房子里设置一个神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