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胡宗仁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摆了一个伸脖子的姿势,那样子像是在跳印度歌舞。黄老师说,对,差不多就是你这样。胡宗仁缩回脖子,用手揉了揉说,这动作还挺累人的。黄老师说,由于当时教室里唯一的光线就是那零点几秒闪电的电光,所以他也没能看清究竟那个人影穿的什么一衣服,或者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当电闪过后又,黄老师心里一阵心惊,但是再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的时候,发现那个人影随着闪电消失了。
我问黄老师,那是什么让你确定自己不是看花眼了,而是真的看到了呢。黄老师说,他也不知龗道是为龗什么,但是心里就是相信。因为那一闪之间,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聊了一会,中午的时候黄老师开车带我们朝学校走,我们在学校附近吃了蹄花汤。这应该是我吃过的最犀利的一家蹄花汤了,猪蹄的皮有嚼劲,但肉却差不多是入口即化,配上大豆还带莲藕,刚端上桌子就已经让我口水横流了。于是我们先饱餐了一顿,接着再去了学校。
礼拜六学校里没多少人,只有些男同学在球场上打篮球。黄老师告诉我们,因为是补习班的关系,所以教学楼一般来说白天都是开放的,只有晚上才会锁门。因为有个别同学觉得在宿舍里温习没办法静下心来,所以还是有到教室里来的。胡宗仁问黄老师说,那我们要是待会去教室看的时候有学生怎么办?黄老师说,如果有的话,我就想法子打发他们走就行了。
闹鬼的那间教室在二楼,果然有几个同学在教室里静静温书。于是我和胡宗仁很自觉的站到了走廊一侧,黄老师走到教室里,不知龗道说了些什么,总之几分钟后,那几个学生就抱着书本有说有笑地走出来了。接着黄老师站在教室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冲着我们招手。
我和胡宗仁走进教室,这才第一次看清楚这个教室的全貌。和绝大多数你能想想到的高中教室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