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状况远比我想象中要差许多。住在陆泽瑄这里不过十天,原本喜欢活蹦乱跳的harry开始迷恋起小窝来。我多次带着harry前往宠物医院,宠物医生除了摇头之外,最多的就是告诉我:‘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结束它的痛苦。’
带着harry回到家后,我哭了。哭了很久,眼泪都干了。最后,我拨通了陆泽瑄的电话。电话响了三下就接了,可声音却不是陆泽瑄。
“泽瑄现在没空,你要是有急事儿,我可以帮你转告他,我是他女朋友。”声音来自一个十分成熟的女人,隔着电话仿佛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还有电话里隐约传来的[陆泽瑄篇中,解释原因。]水声,更让我不知所措。急忙挂断电话,我抱着harry蜷缩在沙发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温暖。
第二天早上,harry疲惫地舔了舔我的脸。我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头也疼了一夜。鼻子堵塞,呼吸有点困难,嗓子里像放了个异物。我轻抚着harry的脸,对着harry笑了笑,还是强打起精神给harry准备食物。harry毫无精神地趴在食盆前,一个、两个慢慢进食。我有些不忍,再次翻出手机拨通了陆泽瑄的电话。
“有什么事儿呢?”陆泽瑄的声音没有往日的活泼,像是疲惫极了,这让我不免想起了昨天那个女人。几次开口想问那个女人是谁,想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最终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能问出口。
“harry的时间不多了,昨天我带它去了宠物医院,医生说送它走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我停顿了一会儿,“你是harry的主人,我想这件事还是应该由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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