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喜欢鳜鱼吗?”陆泽瑄看着我,我瞬间有种想戳瞎他那双眼睛的冲动。可陆泽瑄丝毫木有感受到我的不满,指了指塑料袋的底部,“那里还有基围虾和螃蟹,我还让老九买了黄鳝。等会儿老九忙完也会过来吃午饭,好好做,别给我丢脸!”
我瞬间黑线了,陆泽瑄这是把我家当餐厅的节奏啊!可我想抱怨也没办法抱怨,他好死不死地玩着手机,上面时不时就出现安静的手机号,还有我趴在他腿上睡着的合照。这合照一放到网上,明天一定会有人找上门泼油漆,丢臭鸡蛋。我钻出厨房,用平板收索菜谱。这一次,换陆泽瑄愣住了。他买的这些个菜我是一个也不会弄,只好上网求助了。
好在午餐在风平浪静中度过,那个老九对我做的饭可谓是赞不绝口。不过在老九来之前,陆泽瑄硬逼着我换了套衣服,硬是不让我穿睡衣。于是,我的字典里又加了条厌恶陆泽瑄的理由。
第二天,陆泽瑄倒是意外地没有来烦我。我睡了个懒觉,开始赶网文。下午四点不到,我就把所有的工作全部完成。然后,我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衣服,化妆,整理自己。
七点半,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虽然看着跳动的价格有些心痛,可为了确保能找到地方,还是狠下心来舍弃公交。
二十五分钟,将近六十块,我的心都在滴血。付完车费,我背着包朝酒店走去。也许是因为我的年龄太显小,又或许是因为我的穿着太普通。一进门,居然没服务员来询问我。我只好主动找到前台,问清包厢的路。
上了二楼后,他们告诉我左边第三间就是。当我站在包厢外时,我瞬间有种想砸死设计者的冲动。这吃个饭还得先玩找门游戏,有意思吗?我找了半天,最后只能望着钉在墙上的门牌号发呆。
一个服务员正好上来送果盘,我看着她先摸着门牌旁的细缝,然后用力一按,神奇的门把手露了出来。再来,扣住门把手,向右一推,走进包厢。我学着样子,死活就是找不到门把书的位置。只好敲了敲门,试试看里面是不是有人。
“……”门开了,李导、制片人、副导演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正聊着天。副导演给我开的门,一见是我立刻推着我坐在制片人身边。
“上一次见面到现在,应该有三个月了吧!三个月不见,沐沐比之前瘦了一些。”制片人给我倒了杯水,然后转向李导等人,“李导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