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显反问道:“沒有意识的情况下也不行。”
伊曼立场坚定。丝毫容不得商量。“不行。”
城显再次问道:“长得帅也不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不成。”
“那我还有一个问題。曼曼。你语气这么强硬。是因为你在乎我么。”
这……
伊曼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了。
她还是过不了她自己这关。于是她瞬间转变了脸色。态度一如方才的那般坚决。“不是。”
城显撇撇嘴。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來。看样子还要下床。
伊曼随口问道:“你做什么去。”
城显看了看伊曼。似乎在衡量要不要把这些话说出口。但他终究还是说了出來。“既然你不在乎我。那我还是去勾搭那些年少无知的小姑娘吧。”
伊曼简直要被气吐血了。
她用手指着城显。“你……你……你。你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我本來就不是个东西。我是人。对了。你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么。”城显的话语里带着低低的得意。
骂人的最高境界。并不是苦心孤诣地去搜罗种种尖酸刻薄的言辞去攻击对方。而是用对方说过的话來回骂她。她给你多大的侮辱。你都尽数回给她。其份量也会重许多。
城显虽不是在骂伊曼。但是他拿伊曼讽刺他的话。來回伊曼。伊曼脸上瞬间便挂不住了。
她不再接话。想干嘛干嘛去吧。关她毛事啊。
城显绕到伊曼身边。停了下來。“还真不拦我啊。要是有人主动说她在乎我的话。说不定我就不去了啊。”
见伊曼沒反应。他又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啊。”
他一步三回首。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我走了啊。可千万不要后悔啊。”
沒过一分钟城显便走出了病房。伊曼有些恍然。就这样。她就默许了城显去勾搭那些小姑娘了。
丫的。自己是不是有病啊。
她烦恼地揉揉头发。自我安慰道。管那么多干嘛啊。他爱勾搭谁就去勾搭谁。她吃饱了撑的。去管这些闲事。
百无聊赖。第一时间更新她就看到了输液瓶上的针头。还在往下一滴一滴地滴水。这混蛋。为了勾搭小姑娘。连针头都拔了。不知道自己还生着病的么。真是要色不要命。死在女人肚皮上算了。
伊曼的气又來了。
可是城显回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