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真的厌烦了,她不再去看病,也不在坚持吃药,说富贵在天,人各有命,阎王爷叫你三更走,绝不让你五更行。
我知道她说的是气话,看电视发现有治咳嗽、肺结核的广告,我总要留心有什么新药,可买回来试试效果依然不大。
到最后,无论要她看病还是吃药,她都一概回绝。
我只有用笑容、用关心去照应她了,也许这是最普通却更具灵效的良药吧。
八月二十五日那天,我接到了红旗中学龚琴宝老师的电话。
她问我工作调动的事办得怎样,我说不知道,罗校长一直没有跟我联系。
她电话中的语气很急:“楚老师,你快来我们学校催催罗校长吧,再说,今年新分配的大学生说夸张一点都挤破了我们学校门槛儿。他这个人哪,在这个时候可能就会忘了你的事儿。”
我再次感谢她,并告诉她我今天就赶过去。
其实,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红旗中学都远远不如芦花荡,现在听龚老师的口音,我要进红旗中学好像很不容易,心中对工作调动就萌生打退堂鼓的想法。
可一想到身体状况愈来愈差的老父亲,我那动摇的决心霎那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何况,调动申请校长都批了,学校里人人皆知,我哪还有什么余地来回旋呢?
一定要成功。
带着这种心思,我骑着自行车,以最快速度赶往红旗中学。
收藏方便阅读http://m.39j.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