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一份成绩总结。最迟后天叫你家飞霞回去交给我。不打扰你了,以后再来看你,安心静养吧!”
然后,他们三人转身即刻离开病房,留下一个连谢谢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我,躺在床上傻乎乎地发愣。
似乎约定好似的,不一会儿,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严杰文老师。他提着一些苹果,放在我床下,随即毫不客气地坐在我床边椅子上。
他脸上仍旧挂着平素的淡然,慢条斯理地对着我说:“小楚,我早想来看你了,只是最近家里忙才拖到现在。你还好吗?”
一分到芦花荡中学我就与严杰文老师做了室友,多亏他兄长似的帮助才使我尽快地适应了乡村教学。直到如今我们仍然经常在一起聊天吃饭,无所不谈。可能因他家境寒酸,又兼本人老实古板,再加上还有些重男轻女,违反政策偷养了一个男孩子,学校里很多老师都小看着他。
我起身倚在背后墙上,用对待兄长般的态度说:“老严,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对了,校长刚走不久,他问到我你上初三的事。我说你一定行!你就准备上初三吧。可要把握好机会啊,老兄!”
“我知道校长最信任你。我就不说感谢的话了,我会紧紧抓住机会的!”他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激动的神采,说话的速度也加快了。
他只坐了一会儿,最后说了一些诸如“要少说”“多休息”之类的话就离开了,我也没有多留他。
接下来的几天,在学生、老师、领导、朋友、亲人与家属的穿梭忙碌中迅速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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