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要稳坐钓鱼台,拉一批人下场去做。
“难道在皇弟的心里,就认为刘谌如此不堪重用吗?”楚凌依旧捡着白子,没有抬头去看楚徽。
“臣弟也不是这样意思。”
楚徽听后,沉吟刹那,才道:“刘谌的本事,还是很了得的,这不是臣弟吹捧,而是其面对一件件事,所做的种种决断所定的。”
“说起来,臣弟很是佩服皇兄,能够在皇亲国戚中,发现这样一位大才,虽说其毛病不少吧,但是跟外朝的大臣比起来,他最起码是心里有大虞社稷的。”
“那臣弟还担心什么?”
楚凌将手中白子,放进棋盒中,笑着看向楚徽道。
“臣弟是担心有些人用心不纯啊。”
楚徽皱眉道:“就兵马司、巡捕营抓的那帮学子,在臣弟看来全都该抓,皇兄想想看啊,科贡选拔召开在即,甚至在此之前,他们一个个齐聚虞都等待参考,这心思都没放在温习上,全都放在别处了。”
“还搞了众多的诗会、文会,赋予各种美誉,引起虞都各方的关注,他们这样的心思,究竟是为了参考啊,还是为了别的?”
“如果这样的人,有一批通过科贡选拔跻身仕途,臣弟是想不到他们领了差事,这心究竟是放在哪一边的。”
“那依着皇弟之言,在我大虞中枢,就只有一个刘谌了?”楚凌认真听完楚徽所讲,这才提出了反问。
“臣弟不是这个意思,臣弟……”
楚徽听后就要解释,可说着,楚徽却停了下来。
楚徽的神情有了变化。
“朕先前是讲过,人一旦多了,这心就会杂了,这就会出现各种问题与风波。”楚凌撩撩袍袖,从罗汉床上起身下来,边走边说道。
“朕还讲过,成年人的世界,早就没了对错之分,有的只是对事本身的想法,以及为何要这样做,毕竟所处的位置与处境不同,靠深思熟虑下做出的选择就会不同。”
“但皇弟要明白一点,恰是这样,在没有对错之分下,却又有对错之分,刘谌为何这样做,朕暂时不提,那皇弟觉得别人,看到刘谌所做种种,所言种种,这心里就不会权衡对错吗?”
楚徽瞪大双眼,跟在楚凌身旁,情绪略显激动道:“所以三省议的进行,就是把一众念头都聚集到三省之中,这样不管是规模,亦或是别的都缩小了。”
“但也恰是这样,矛盾就更明显了。”
“而矛盾一旦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