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纯露出震惊的神情,有些难以置信的对暴鸢道。
“因为他是一个重诺之人。”
暴鸢沉默了刹那,才悠悠开口道:“与此同时,他也是在试探本官,这个人想法太多了!”
赵纯听到这里却欲言又止。
今下这种局势,透着古怪,透着蹊跷的地方太多,就好似有一层迷雾遮掩,叫人根本不知该怎么做。
“先不管这些了。”
暴鸢撩撩袍袖,起身道:“你现在去办一件事,把经手此事的人,给本官好好摸查一遍,本官现在怀疑,他们之中有人被拉拢了,甚至在御史台之中,也有一些人被拉拢了。”
“!!!”
赵纯震惊的看向暴鸢。
“这胆子真够大的啊,手都敢伸到御史台了。”
暴鸢冷哼一声道:“过去为了社稷安稳,时局稳定,本官在一些事上没有太计较,这也叫有些人觉得暴鸢老了。”
“好啊,既然他们想玩,那本官就奉陪到底!!”
讲到这里,暴鸢一甩袍袖,昂首朝堂外走去。
“总宪您这是……”
“去陛见!!”
赵纯的话还没讲完,暴鸢的声音就响起了。
声音之大,让临近的几处公事房听的一清二楚。
“拜见总宪!!”
“拜见总宪!”
在暴鸢离开公事房,前去衙署正门外这段距离,前后有不少御史台的人,见到脸色阴沉的暴鸢,无不毕恭毕敬的作揖行礼。
对此,暴鸢都冷着脸。
这叫不少人心底生出了想法。
……
相较于御史台的紧张氛围,彼时的户部就显得不一样了。
“大司徒,接下来到底该怎样办啊。”
“是啊大司徒,国库存银本就捉襟肘见,眼下有这么多有司的人,趁势递交用度开支的奏疏,这摆明是想将户部架在火上烤。”
“大司徒,户部真不向御前递话吗?至少国库的存银要多争取一些,这样压力才能小一点啊。”
“大司徒,眼瞅着科贡选拔就要召开,礼部的奏疏转来数封,这可是大事啊,总不能这也置之不管吧?真要那样的话,户部就更成众矢之的了。”
在萧靖的公事房内,户部主要官员齐聚一堂,他们表情皆透着紧张与焦急,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
自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