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辈子的鹰,最后却被鹰给啄了眼。
徐黜如何会不恼怒?
甚至就因为陈坚被抓,使得徐黜在谋的一些势,悄无声息间就给破了,徐黜恨不能亲手宰了陈坚。
可在政坛的博弈与争斗下,最无能的表现就是狂怒,这非但不能挽回劣势,甚至会被很多人瞧不起。
为此徐黜能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这股风头过去。
“包括你是怎样想的,本相也知道。”
此等态势下,徐黜伸出手,指向中年道:“无非是萧靖领左仆射以来,尚书省成了他萧靖一言堂所在,你这个右仆射形同虚设,所以你想扳倒萧靖,但扪心自问,你有这个能力吗?”
“相国大人,卑下从没有这样想过啊!”
中年闻言大惊,朝徐黜作揖拜道:“卑下所做种种那全都是为了您啊,自那几件事先后发生,这朝中闲言碎语的多了,甚至有些都在质疑与抨击您。”
“卑下是得到您的赏识,才一步步晋升到右仆射之位的,卑下对您那是绝没有二心的啊!!”
在官场之上,是可以左右逢源。
但是也要分清楚形势。
尤其是对一些打上烙印的人,他们这辈子除了紧跟赏识他们的人,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与取舍。
叛徒,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令人厌恶的。
这也是为什么,徐黜在先前的交锋下,没有能够挡住变化的势头,自身遭到不少冲击与质疑,可仍有大批的人愿追随在徐黜身后的原因。
因为他们没得选。
属于徐黜的烙印,已经印在了他们身上。
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掉的。
而这样的人,可不止在中枢有,在地方也有,恰是这样,才能使徐黜以左相国之名,将意志与决策延伸下去。
“对你的心,本相还是知晓的。”
打量着惊魂未定的中年,徐黜平静道:“如若不是这样,当初右仆射一职空缺,本相也不会举荐你出任。”
中年听到这,手微颤起来。
这让他想到了陈坚。
右仆射一职空缺,在当时,风头最大的非陈坚莫属,毕竟得到了此职,陈坚在户部的地位就更稳固了。
可让谁都没有想到,最后该职不是陈坚出任的。
中年就在想一件事,是不是从那以后,陈坚就开始背着徐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