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顾府上下还有我不能做的事情？！”
顾瞻气笑了，在顾柒月出现之前，他做事确实会顾忌点贺氏。
但顾柒月出现了，贺氏也想乘着点她的东风。
一个奶嬷嬷的孙女别说是发卖了，就是直接打死贺氏也不会说半个字。
他看了眼自己带来的家丁：“还站着做什么？先把如月绑回去，拔了舌头明日就发卖了！”
“是！”
家丁们蜂拥而上，顾娉婷哪里护得住如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绑起来连嘴都被塞住。
“爹爹！”顾娉婷扑上去拽住顾瞻的袖子：“你这是在打女儿的脸啊！”
顾柒月奇怪扭头问常意和常迩：“刚才不是已经打了，她是在陈述事实？”
常意：“啊，对。”
常迩：“嗯，对。”
顾娉婷冲着顾柒月吼：“都怪你！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婊——啊！”
顾瞻反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把顾娉婷打蒙了。
他冷声说：“把三小姐的嘴堵上，带回去！”
顾娉婷眼睁睁看着顾瞻脸色一变，和煦的对顾柒月说：“今夜叫你受惊了，为父回去定会好好教导你这没规矩的三姐姐。”
一句话，把顾娉婷的种种定义为没规矩。
顾柒月叶懒得计较这些，她指着自己身边的几个人：“我要他们六个人的卖身契，还有他妻女的卖身契。”
顾瞻没有多问，只道：“好，明日我便让人送来。”
顾娉婷来的气势汹汹，回去的时候颜面全无。
马车上，顾瞻拿掉顾娉婷嘴里的东西，他冷冷的开口：“你可知道，是谁通知我来的？”
顾娉婷扭过头去，默不作声的掉眼泪。
顾瞻自顾自道：“是卫枕戈，他没有自己亲自来而是让人传话给我，就是为了顾柒月的名声着想。”
顾娉婷张口就想反驳，对上顾瞻严厉的眼神又闭上嘴，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顾瞻继续说：“今日晚宴能够看出来顾柒月得帝心，皇后也喜欢她，你一心想嫁的卫枕戈也处处为她谋划、为她着想。
顾家若是好好待她、帮衬她，我、你的兄长、你的侄子甚至宗族里的姑娘都可能因此获利，若是——”
顾瞻话锋一转：“有顾家苛待她的消息传到帝后耳中，你这个女儿我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