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八角亭疗养院五层主楼的灯光已经全部熄灭了,似乎工作人员已经下班,而病人们也全部睡去了。苟良这才想起看看时间:凌晨三点三十四分。
这显然不正常,就算下班,每一层都应该有值班护士亮着灯才对。
苟良又躲在树干后面,仔细去看大门处的门岗。门岗内的灯光也熄灭了,夜班保安也不知在不在里面。苟良立刻闪身靠近门岗墙壁,小心的透过窗子朝里面窥看。空无一人。
门岗旁的大铁门也虚掩着,并未上锁。苟良立刻闪身进入。飞快地经过了院内的自行车棚,苟良已经贴在了主楼大门边的墙脚。
透过玻璃大门,再次朝里窥看。里面没有灯光,但是却能毫无障碍地看清内部情形。
不是因为苟良的肉眼改造过夜视功能,而是因为室内也不知是开着什么光源,无论哪个角落,都被均匀而迷乱的红光照耀着。十分诡异。
但还是那样,一个人也看不到。
苟良瞪大眼睛,仔细寻找光源。他不记得八角亭有装过红色的灯具。但是寻找半天,却是无果。
他又去看室内其余细节,希望能够寻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用来推断这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仍旧无果。大厅室内无论前台接待,还是等候长椅,各种指引标识,均无任何异常。
苟良又仔细查看半晌,确认没有一个人之后,他轻轻推开了大厅的玻璃大门。
无声无息的,苟良绷紧腿部肌肉,猫一样轻灵的进入室内,将玻璃大门还原。
迅速躲藏到一根梁柱之后,他再次环视全场。很好,没有引发任何异常。
他不自觉的拍了拍胸口,轻声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刻,一个冰凉的腐臭的气息从他身后轻扑过来,直接打在了他裸露在外的后颈皮肤上。
苟良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胸腔内一股激流猛烈上涌。“啊”的一声,他完全无法自控的尖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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