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许是藏族大叔第一次开这么彪悍的越野车,居然全程踩足了油门,结果四点不到,日喀则市区的标志就出现在了大路一边。
众人因为莫玉朝的周到安排,午餐在飞机上吃了个饱,现在也没有饿,加上一路坐车,疲惫难当,更是缺乏食欲。因此只是停下来,买了一些可在路上备用充饥的食物,并没有在这最后的地级市多做停留。
离开了日喀则,车队拐上318国道继续上路,就连坐车的秦渊也感到疲惫不堪,开车的藏族大叔却仍旧双目有光,精神奕奕。
秦渊还没有问无夏今天在哪里过夜,也不知道这样高强度的长途驾驶,藏族大叔能够撑多久。
自从出了日喀则,道路越来越难走。平整的柏油路面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坑坑洼洼的水泥路面,甚至于有一些路段还变成了碎石铺就的“搓板路”。
显然藏族大叔对这种“搓板路”也是怨念颇深,时不时不耐烦的骂两句藏语。秦渊虽不明白说的是什么,但只听语气,已明白绝不是好听的话。
大叔一边骂着,一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黄铜打制的细颈小瓶,瓶子非常小,高度大概不超过打火机。他旋开瓶盖,起出盖子,带出一只挖耳勺一样的小勺子,勺子里面还有少许深棕色粉末。
他将右手的食指卷至虎口,将勺子里的少许粉末倒在卷曲食指的心窝里,然后抬头看了看车前的路况,猛地埋下头去,将鼻子凑到粉末跟前,猛力一吸,抬起头,又从嘴里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高速正常驾驶中完成,秦渊瞟了一眼仪表盘,速度指针在100上下徘徊着。
秦渊看得目瞪口呆,要不是天光大亮,车前视野良好,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吓出一身冷汗。
想到这里,秦渊又看来一眼一边盘旁边的时钟,已经超过19点了。他按下车窗看看窗外,只见四野明朗,阳光虽已西斜,却只像是平日里下午五点左右的样子。若不是确信时钟走时很准,他几乎以为车队才刚刚离开日喀则。
他淡淡的语气把这个发现告诉岩加俊和无夏,他还能够有兴趣说点什么已经很不错了。而那两人,显然已经累得不想搭话了。
于是秦渊说出他的新发现,只有岩加俊无力回应道:“啊,是啊,日落比内地晚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