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夏看着他,却再也挪不开双眼。他多想跟他说话,他有这么多问题想要问他……他不由自主往他的方向艰难地挪动脚步,然而三步之后,他终于再也撑不住,昏倒在地。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躺在特护病房柔软的病床上,身边只有满面忧色的父母和妹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中年男人。
警方来做笔录的时候,他询问了这个问题,却被告知现场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无夏说:“那个人才是案子的关键,如果不是他,凶手早就开车跑了。”
年轻的警官笑道:“事实却是,凶手被你追得慌了,也不看清方向就踩死油门,直接撞墙了。”
无夏却深知,那个凶手无论抢包、下刀、撤退,几乎没有一个动作是慌忙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是异常冷静,这样的凶手,怎么可能找一个紧张起来方向盘都不会打的帮手帮自己撤退?
然而若说是有人使用了科学无法解释的手段,才导致车毁墙倾,谁信?
无夏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秦渊:“怎么样,你信不信?”
秦渊理性分析道:“不是我怀疑你。只是,你所说的事件过程中,似乎没有直接证据指向那个中年人。没有证据表明他做了什么,同样没有证据表明他能做什么。”
无夏道:“是啊,因为最关键的一点我还没告诉你呢。你认为一个人,比如你我,徒手拍击的力量能有多大?”
秦渊想了想,道:“没有训练过的普通人,单手大概,最多三四十公斤吧。”
无夏盯着秦渊,道:“那就算五十公斤好了。你认为这种程度的拍打,能够将汽车表面的金属板排得凹下去吗?”
秦渊道:“那不可能。”秦渊刚一说完,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真的凹进去了?”
无夏肯定的点头,道:“我当时虽然失血过多,但是眼睛还是看得见的,况且,手上触觉也绝不会出错。”
秦渊道:“后来车子从废墟拖出来,警方没发现异常吗?”
无夏摇摇头:“车子被倒塌的房屋压得完全变形了,车里有两个人,脑袋都开了花。”
两人坐在阴冷的报刊室里,良久不语。
终于秦渊打破沉默,问道:“后来你还去街上找那些人吗?”
无夏道:“找啊,我找的更勤了,每次遇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