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阳看了看白敛,对着他点下头,又看着公仪万宗身后众人说道:“还不算笨。”
公仪万宗将剑收入剑鞘说:“既来自皇城,那诚拜何处?”
周景阳略带惊讶和嘲讽的说:“怎么二皇子未曾告诉你有我二人?看来庄主还得努力呀。”
公仪万宗没想到这少年胜了自己不算,言语间还要暗藏讥讽,便说道:“荒唐,二皇子身边谋士武将我皆知,你二位武功如此高强我却未见过,随便说说以为我就信吗,有何凭证能证阴你二位身份?”
“庄主好大口气,可知刚才这番话已是死罪?”周景阳说道。
“少侠若无法证阴身份,冒充二皇子身边之人,才是死罪吧!”
周景阳摇摇头:“庄主方才说二皇子身边谋士武将你皆知,身为皇子定会有隐士为其办事,你却说你皆知,做臣下的暗中调查皇子,居心叵测,这死罪一;说我们武功高强却不可能拜为二皇子门下,是嘲讽二皇子无能,侮辱皇子,以下犯上,这死罪二。这若是让二皇子知道了护剑山庄怕是不保。”
公仪万宗被这少年一番话镇住,一时竟无言以对,自问自己已算巧言令色,能言善辩,未曾想到这少年如此年龄,竟胜过自己百倍。
“少侠这嘴上功夫不比逃跑功夫差呀,我公仪万宗对二殿下赤胆忠心,二皇子自有定断,只是二位冒充皇子隐士,怕是死罪难逃”,公仪万宗干笑道。
周景阳说道:“我们的身份庄主向二皇子求证一下便是?”
“君安城离此地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这一来一回也需五日,少侠真是说笑啊!”
“我们等你验证,只是庄主麻烦快些!”周景阳说道。
“我实在不知二位究竟意欲何为,真是为了挑战我公仪万宗吗?若真是二皇子的人,这番挑战有有何目的?”
“打你是二皇子的意思,一是看公仪庄主武功是否退步;二是警醒庄主,你的在江湖中的位置并非不可替代;三吗自然是为了你那外甥女裴湘湄而来,看你是否虐待美人”,周景阳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这番说辞。
“这么说昨晚是你二人闯我山庄了?”
“殿下不相信裴湘湄有传闻中那么娇艳,派我二人先来打探一番,顺便试试你这护剑山庄的实力。你这山庄守备如此只差,若我将昨晚之事如实禀报,庄主怕是在二皇子处的地位又会大打折扣了”,周景阳说。
公仪万宗本不相信这二人所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