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惟没有再向曾凯提问。
他想象不到的事情太多了,刚刚曾凯桩桩件件形容出来的一个傅润宜,他都没办法跟不久前对面一遍遍抛硬币的女生对上。
也想象不到,她会在两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那是怎样的相处模式?
包括之前明成杰提及傅润宜,说她自认原生家庭破碎,渴望婚姻,向往家庭,也和她心无旁骛又形单影只的气质不符。
不过,听曾凯这么一说,她的人生的确波折,即使不合情理地想尽快和他人组建家庭,倒也事出有因了。
可他还是好奇。
“fu、run、yi,是哪三个字?”
对她的离开倒是很快想起一些印象。
他的母亲原夫人曾在饭桌上惋叹过,说之前教的小姑娘很有灵气,她推荐信都写好了,但是那家人放弃让小姑娘去国外进修,以后连课也不上了。
虽然曾凯语气激动,但仍然没有什么关键提示能让原惟跟他同样拨云见日,想起关于这个名字的事迹。
“你妈妈以前的学生,来你家上过一年还是半年课来着?傅润宜你不记得吗?”
“我应该记得吗?”
“真假千金啊,这你也一点不记得吗?”
原惟隐约想起是有这么一个人,周末会背着琴来他家上小提琴课,可能是从小被原夫人熏陶够了,他对高雅的管弦乐毫无兴趣,每当小会客厅传来琴声,他从未产生过过去看看谁在拉琴的念头。
那段时间不长,也有可能是他缺乏关注,并不能准确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来家里上课的。
这时,那三人已经从饮品店前走到马路上,迎着仅剩的晚霞,小男生欢欢喜喜往傅润宜胳膊和脚踝上贴驱蚊贴。
的确像是约着来夜爬的。
“有兴趣吗?”明姝问完,又笑说,“你错过好时间,但凡早一两周来,这山上的桃花可能还没谢,没准能赶一赶桃花运。”
“你应该多少有点印象的,那么劲爆的八卦,你不可能没听过啊……”曾凯想了想又说,“不过你的确对这种八卦不怎么留心,可能听了也忘了。傅润宜啊,来你家上课,我都碰见过两次,瘦瘦的,白白的——”
“什么八卦?”
“谁?”曾凯好似没听清。
原惟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