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骆小姐轻轻点头,“不光是我,你们,也是。”
“我们?”
“对,七个人,七天,骆少爷就会从蠕虫里复活——那师傅是这样说的。”骆小姐道。
“师傅?将这诡异仪式告诉骆府的人吗?”露予问道。
“是的,骆老爷死前给陈管事下了死令,要他必须继续完成师傅教的仪式。陈管事自幼就跟着骆老爷,衷心的很,所以哪怕骆老爷已经没了大半年,他还是尽心尽力操办着仪式、运作着骆府。”
骆小姐语气平静,叙述客观。
想起九觅说的话,露予试探着询问,“陈管事他很强吗?你进骆府是不是跟他有关?”
“我不知道,”骆小姐苦笑一声,“我进骆府确实有陈管事的手笔,但更多的,还是我贪心、蠢。”
“为什么这样说自己?”露予不太明白。
门内,骆小姐轻叹一声,“你应该知道,柳青渊是书生,那时候他去参加会试,他离开不久,父亲忽然得了病,那药很贵,靠家中那些银两撑不了多久。”
“所以,陈管事用银两做诱饵,将你……”
“对,”骆小姐苦笑道,“为了给青渊的父亲攒钱看病,我轻信了陈管事的话。”
是陈叔,如不散的阴魂,忽然出现在后面的路上,沉着脸看着这边。
露予暗道不妙,决定走为上策。
露予眉头蹙起,接着问道,“你们去骆小姐厢房做什么?”
“替骆小姐完成仪式啊……不对,你是哪个?我怎么之前从没见过你。”敞着上衣的小厮警惕道。
“我?”露予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名小厮,“你说我是谁?”
露予适时地“哼”了声,严厉道,“告诉我,你们去小姐的厢房做什么?”
“这……我们,我们只是按……”那小厮犹豫了下,刚要交代,耳畔忽然传来风声。
他背着看不见,但对面的露予可看的一清二楚。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露予摆手,拿着信纸离开五号厢房。
天空有些灰蒙蒙的,露予想了想,将那卷信纸插在腰间,用衣服挡住,然后迈步去往罗小姐的厢房。
“就剩三天了,还有点舍不得啊。”
小厮见露予这幅理直气壮的嚣张模样,不由得有些迟疑。
他看向自己身旁的同伴,试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