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念扶额，像是被气的不清。
森歌笑点低，没忍住笑出声。
韩念像是被这笑声鼓励，更加夸张地形容自己当时发现茱沅是男性时的场面。
露予没有阻拦，九觅也双手环胸靠着门框没有说话。
他们安静地等韩念讲完，而韩念讲着讲着，意识到氛围不对，默默闭嘴，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
“讲完了？”露予歪头看着韩念，嘴角微扬，但眼中没有笑意，“讲完了男扮女，讲讲昨夜的清算吧。”
“昨夜的清算，我不是讲过了吗？”韩念仍然试图躲避。
露予手肘撑在桌边，指尖轻点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没有讲清楚哦，韩念，你不会觉得我们真的信你‘不太记得了吧’，嗯？”
莫名的，一抹凉意攀上韩念的后背。
露予的嘴角落了下来，“你我不属同一组织，我也理解玩家之间相互隐瞒有所隐藏，毕竟我也有很多信息没告诉你，但是……这次不一样。”
森歌大气不敢出，默默地站在角落，试图将自己埋进阴影里，并后悔刚刚没憋住笑，发誓自己以后一定不随地大小笑。
“呵呵……”韩念吞了口唾沫，没想到露予有这样的一面，毕竟先前的接触都向她传达了一个信息——此人没什么攻击性。
九觅走到韩念旁边，从口袋中取出那张写了名字的纸人，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在韩念面前将其点燃。
火焰接触到纸人的一瞬间便迅速胀大，红黄的火焰瞬间将纸人包裹，纸人则从脚尖开始蜷缩、变黑，最后一步步化为灰烬。
抓出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别处还有不少青紫，能看出茱沅确实下了狠手。
“有哪里碍事吗？”露予道。
“碍事不至于，就是有点疼。”九觅耸肩，顺手将那纸人收进口袋。
院中，森歌在那里一脸紧张地看着被绳子捆绑的韩念，听见动静警惕地回头，看见是露予跟九觅便松懈下来。
“露予姐九觅哥，”她唤了声，并汇报，“韩念姐一直没醒。”
“谢谢了，”露予点头。
平的？
露予摇了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抛开，继续摩挲。
当指尖触到其后腰处时，终于摸到了一张类似纸片的东西。
露予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