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歌?你中邪了?”九觅走到森歌面前,神情严肃,像是确认后者是不是出了问题,要是出问题的话,他已经做好了劈晕她的准备。
投入在行走与念词的森歌被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九觅,立马往向院门。
“露予姐!”森歌眼睛一亮,跑到露予面前,弯着腰左右查看,“你回来啦!没有哪里受伤吧?”
“没有。”露予脱下披风,任由森歌看查。
森歌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咦?露予姐你哪来的披风啊?”
森歌好奇地盯着露予手上的披风,这披风看上去质感就很好,还是自己最喜欢的藏蓝色。
“出门送信得的。”露予走进厢房,将那披风叠好放在床头,回头看向跟进来的森歌与九觅,“忘了问,昨晚的清算是什么情况?”
闻言,森歌噤了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九觅。
“啊?我讲?”九觅本准备坐椅子上休息,“行吧行吧,我讲。”
“昨夜清算时间跟前几次相差不大,因为跟我们这只隔了一间厢房,所以声音也听的比较清晰……”
别说话。露予用口型与九觅示意。
九觅点头。
“罗?”九觅顿了下,有些惊讶,“骆小姐真不姓骆啊。”
“是啊,”露予将信纸插回腰间,“罗秋麦是骆府少爷的未婚妻。”
“那柳青渊呢?”
露予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得问罗小姐本人了。”
不远处忽然传来交谈,露予和九觅同时警惕地看过去,发现是两名端着洗衣盆的小厮。
跑是来不及了,露予四下查看,最后拉着九觅蹲进草丛。
“直接松手跳下来,我接着你,别怕。”九觅在墙边,朝露予张开双手。
露予现在的姿势视野有限,左右都只能瞧见垂直的墙,还有部分九觅朝上伸出的手。
“快点,我听见说话声了,可能有人要过来。”九觅提醒道。
露予瞥了九觅一眼,“青梅竹马,还记得那只玉簪吗?那是他们交换的定情信物。”
“原来是这样,”九觅惊讶地抚着下巴,“骆……罗小姐是自愿跟骆少爷在一起的吗?”
“你这何止男女授受不亲啊,简直是蜻蜓点水,我身上又没什么脏东西。”九觅不满地吐槽了几句,随后视线停留在露予腰间卷起的长条,“那是什么?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