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宇心情也十分复杂,刚才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东西没抢到,还要给执法堂赔偿兵器。
他有些闷闷不乐:“赵公子,我们为何直接走了?这是不是有点太……”
他想说没脸,可见赵嗣之阴冷的眼神扫来,顿时将这话咽了下去,委婉道:“执守大人说可,那把刀乃是九品上等,价值不菲,我们就这么走了不给那丫头点教训实在太亏了。”
“几万两银子算什么!”赵嗣之撇了聂文宇一眼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小家子气?”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晦暗,“我们身上的护身符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了,未来在学宫的时日还长,有的是用的时候。若是为了脸面在那丫头身上浪费,才真是亏。”
“但今日之辱我来日必会讨回,先出锁春林,我要给父亲大人这封信。”
赵嗣之今日亲身领教到了月长霁的厉害,对她又有了些别的想法,他心中暗暗道:
小丫头你可等着,让你如此狂妄,早晚让你臣服在我脚下……
苦苦以刀支撑的赵嗣之瞳孔紧缩,眼中充满不可思议。
只见月长霁唇角一弯,抵住刀刃的枪尖微微一转,赵嗣之的九品大刀“嘭”的一声爆裂开来。
赵嗣之完全没想到她说反击就反击,进攻的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来不及应对。
眼看发着寒光的枪尖已至头顶三寸,他只好狼狈往地上国,在千钧一发之际双手紧握刀柄,堪堪执刀挡下这致命一击。
可赵嗣之完全低估了月长霁这一枪的力道,瞬间被余波震吐了血。
“小丫头,我还真小看了你……”赵嗣之咬紧牙关道:“可你敢杀我吗?你敢吗?”
谁知下一秒,月长霁面不改色双手用力一握枪杆,顿时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她手心涌出注入整把长枪。长枪枪刃瞬间变得更加锋锐,与大刀相接之处隐隐有阵阵枪气波动出来。
“咔——”大刀刀刃上几道裂缝突然出现。
可他放了狠话,自然不可能临阵退缩,只能硬着头皮全力以对。
而他现在招招都下了狠手,却一直拿不下这丫头,不仅没伤着她分毫,反而把自己累得够呛。
他一次次出招,这丫头居然都能轻松应对。
“赵公子!”聂文宇挡开关煜一剑,惊呼道。
月长霁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