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继续。”
季觉满意的点头,坐下!”
凌洲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椅子上,椅子发出了一声哀鸣。
这一把,玩大点,九千万怎么样?
季觉兴致勃勃的提议:我最近还缺一台灵质操作台,正好可以圆梦了,谢谢好心人—-荷官等什么呢?发牌啊。
荷官没敢动,颤颤巍巍的看向凌洲。
直到凌洲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发牌一
就像是,抬起手,任由锁缠绕。
刺骨的恶寒从背脊之上窜起,他剧烈的喘息着,看着那一张张公开牌从眼前闪过,不知为何,
恍惚之中,浑身颤栗。
两把之后,季觉身边的筹码再添新高。
季觉说:继续。”
荷官汗流渎背,再不敢有所动作。
已经没有筹码了。
凌洲的脸色变换,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天波号上的流动资金就这么多,你特么都赢完了,你想怎么样?!
唔?就这么点?
季觉失望挑眉,旋即展颜一笑:没关系,要不要我借你一点?不过,我看这船不错啊,多少钱?
凌洲没说话,猩红的眼瞳直勾勾的看着季觉:
季先生,做事不要做尽——”
真不巧,我就爱做尽,做绝,做到别人没有活路可走。
季觉笑容不改,警向了四周:在场的,难道没人能来估个价?
陈行舟挥手,立刻身后便有人起身。
掏出纸笔来,拿着计算器按过一通之后,将计算结果写在了抵押表上,递交陈行舟,陈行舟取出龙头棍来,盖章用印。
最后,送到了凌洲面前,
连船带货,燃油算你全满,折旧就不给算了,就按照全新出厂的来算一一两亿四千万,小凌,你可不要怪我不照顾你啊。
陈行舟的眼神满是和煦和宠溺,却令凌洲再也说不出话。
就像是压着千钧之重那样,连呼吸,都竭尽全力。
沾着印泥的手指悬在半空,许久,都没有勇气压下,直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坠落,留下了一道垂死挣扎的痕迹,
赌局继续。
发牌。
季觉说。
这一次,荷官再也不敢动了,瘫坐在了地上。
陈行舟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