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接起了电话。
喂,学姐,嗯,设备目前都没什么问题,污染存留比较大,你先别回来。
目前小三轮的生产已经转移到副厂去了,泉城那边的新厂区也已经再建了,只要专心恢复黄瓜的生产就好了。
工人安顿方面,唔,就当放假团建了,反正预算还够,厂区问题解决之前,找几个农家乐和度假村玩几天,这方面得麻烦你。
新的生产计划,我还要跟延工再研究一下—
这就是我跟你打电话的原因了。
电话另一头的叶纯叹息,中午的时候,延建带人去接一批刚刚送到港口的配件,就再联系不上了。
刚刚另外两个跟着去的工人被丢到医院门口,状况不是很好,手都断了。
季觉下意识的挺直了身体:
延建呢?
延建还被扣着。
叶纯低头翻着刚刚查到的消息:送这一批货的航运公司是千岛那边的,打着荒集的招牌,来者不善。
领头的人叫凌洲,联邦裔,是北部千岛枢纽灰港的龙头头马,手里捏着一笔不知道哪儿收来的债,说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想要货要人,你就去亲自给个交代。
季觉沉默。
许久,一声轻叹。
还真是,被人当成软柿子了啊—”
应该是冲着海岸这边来的。叶纯问,要不要找安全局?
不必了。
季觉断然摇头:荒集的交代,我去找荒集来给。
你来决定,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别忘记跟姨妈讲。叶纯说:潮声的人再怎么样,也不是荒集的人能随便管的。”
这种小事儿,就不用麻烦老师了。
季觉挂断了电话之后,找出了陈行舟的号码。
喂?季先生,麻烦请稍等一下。
电话接通之后,另一头的声音依旧平稳和煦,一如既往:
我这里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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