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也要赶走,不把它们赶走,它们瞅到机会就要下山,我们的娃娃要是被叼走吃了,你们后悔可就晚了。”陵长说,“别说不容易,都想想办法。”
人群里嗡嗡一阵,陶椿看向邬常安,说:“你觉得烧竹筒炸狼这个法子行不行?”
邬常安眼睛一亮,“你跟陵长说。陵长,我们有个法子。”
人群里一静,陶椿趁机大声说:“狼怕火也怕惊雷,我们可以砍了竹子拖去山里烧,用爆炸声驱赶狼群。”
“我们昨天烧了竹子炸田鼠洞,逮了不少田鼠。”邬常安跟着补充,“我觉得这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不行,山里不能烧野火。”陵长一口否决,“按你们说的,是不是要拖着带火的竹子去追狼?那岂不是火星子掉一地。秋天山里落叶多,火星一触就着,到时候山烧起来了,狼群灭了,我们也活不了。”
邬常安冷静下来,这点他忘考虑了。
“那也没其他法子,就进山跟狼群互斗呗。”阿胜出声,“就按陵长说的,我带人去断头峰做陷阱,之后你们把狼群引过去。”
“有没有铁桶?没有铁桶有铁锅也行。”陶椿想到解决明火掉落的法子,“铜的、铁的桶和锅都行,有水缸那么厚的陶缸、陶罐也行,在桶、锅、罐子里堆火烧竹筒,再封上盖子,这样既有声响也不会掉火星子烧山。”
“你细说。”陵长快步走来。
陶椿把她的想法详细说一遍,“这需要大伙儿的配合。”
“可以一试。”陵长采纳了这个主意。
陶椿加快吃饭的速度,她吃完了先把桌上的碗筷拿进去洗。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瘆人的狼嚎声还时不时从山里传出来,家里的两只大黑狗叫累了,它俩趴在檐下不动了。
“陵殿里的事可轮不着你我,那是香饽饽,礼仪出众的人才能被选去负责陵殿的供奉。”姜红玉说。
“对,除了负责陵殿事务的陵户,其他人负责打理祭田、巡山。我们巡山的范围不小,总共包揽六座山,日常巡逻就是防火和防盗贼,再一个就是驱赶野物,像狼群和野猪,一是做陷阱捕杀,二是制造机会让它们相互残杀,要减少它们的数量,免得野猪群来祸害庄稼,或是狼群下山偷袭。”邬常顺跟她讲解,“除了防盗贼这一点,防山火和驱赶野物多是为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