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温嘉琪不是不懂,但想起来总有些憋气:“那我总不能看着温月骑到我头上吧?”
陈宝琴气结,觉得这个女儿真是拎不清。
可没办法,她这辈子就这么两个孩子,总不能完全不管她。而且她们是亲母女,在外人眼里她们是一体的,温嘉琪做错什么事,别人都会觉得是她教的。
陈宝琴只好耐着性子说:“她能怎么骑到你头上?论身份,你是船王长媳,她呢嫁的是个泥腿子,你备受父亲宠爱,她一年到头也不回来几次。”
听着母亲的话,温嘉琪不由有些飘飘然,点头说:“确实是这样。”
“她能压过你的,无非是口舌之争,这方面你就让让她,秋后算账又不迟,你说是不是?”
问完不等温嘉琪回答,陈宝琴又说,“你爹地信奉家和万事兴,她不依不饶,你不跟她计较,你爹地看在眼里,你觉得他会偏向谁?”
温嘉琪指着自己问:“偏向我?”
“是啊,你爹地本来就宠你,这几年你再好好表现,我再从旁劝一下,说不定哪天他一高兴,也会给你股份。”陈宝琴温声说道,“妈咪虽然疼你弟弟,但心里也是有你的,只是我没有本事,手上没有股份,只能让你自己去争,你不会怪妈咪吧?”
“当然不会。”温嘉琪一脸感动地说,“我知道妈咪心疼我。”
“温月那边……”
温嘉琪咬牙:“我让着她就是了!”说完想起件事,幸灾乐祸道,“她让爹地丢了这么大脸,今天估计想得意也得意不起来!”
“她得意不起来,但你不能太高兴,平常心,知道吗?”
“知道啦!”
温嘉琪敷衍应着,眼珠子一转又道:“我去看看他们有没有谈完事。”说完起身,急匆匆往外走去。
……
看着温荣生给助理打完电话,温月就先出了书房。
书房外面是一条长廊,往左尽头就是客厅,温月刚带上房门转过身,就看到拐角处有人在探头探脑。
放轻脚步走过去,出长廊前温月站定不动,等着人再探出头才突然出声:“哈!”
“啊——”
尖叫过后,拍着胸脯平静下来的温嘉琪认出温月,顿时恼羞成怒:“温月你有病啊!出来就出来,为什么要躲这里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