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哲无奈摇头,脑中思绪缭绕,他开始以白芷提供的4条信息整理自己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鬼需要在有光的环境里才能找到人、杀死人,人一旦躲在暗处,它就和瞎了没区别。”
“鬼杀人需要光,但鬼本身却害怕光,就像逐火的蛾子盘旋在蜡烛周边,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怎么感觉有股仙味。
“在医院里看到一个冰柜,我会感到害怕,下意识地觉得绝对不能打开它否则我会死。”
“在酒店遇到拖地的清洁工,我会感到厌恶,潜意识里想要避开她水桶里的血水,不然的话就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只有知道了这些,笼罩在小镇上空的重重迷雾才会开始消散。
“你玩过规则怪谈吗?”白芷幽幽问道。
“接触过,没实际去尝试解过。”宁哲坦然道:“这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有时梦到自己在一個偏僻的医院里躲避发狂的精神病人,有时梦到自己住的酒店里从经理到服务生都是死人……这些场景充斥着诡异的氛围与恐怖的要素,仿佛踏错一步就会走到生命的终点。”
“而梦中的那些恐怖场景常常与现实中的地点相对应,精神病游荡的医院是我小时候常去的雍州市总院,死人经营的酒店是我父亲开的香子兰酒店……”
“每当我在梦中进入类似的场景,恐惧与危机感就会充斥在我的潜意识里,仿佛处处都是死亡威胁。”
“规则不会因为你们是所谓弱女子就停下脚步不去杀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也没办法让鬼当场立正站好反思自己错在哪里,这只会让死亡离你们更近。”
宁哲站起身,走到窗边,拉上窗帘遮住被自己砸开的破洞:
“听着,冯玉漱,我不是你丈夫,更不是伱女儿的保姆,萍水相逢的人没有任何帮助你的义务,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觉得白芷能提供给我当前局势下有用的信息。”
“昨天,我梦到了以这座庄园为背景的规则怪谈。”白芷轻声说:“就像以前梦到何家村一样。”
“从我初中时代开始,我就经常会作一些离奇的噩梦。”
“难怪你能从何家村活着出来。”白芷的声音从冯玉漱怀中幽幽传出:“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人,只有像你这样的人。”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宁哲对她的话毫不在意:“冷静下来了就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