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驻足许久。但是，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狄歆妍、晓风和螣蛇，最终决定，放下那个心思。
黄院淡淡道：“因为，我们宰了那些鸟之后，从来不洗澡也不洗衣服。那些鸟一闻到我们身上，它们同类的血的味道，会害怕。而你们这些人太干净，它们一点不怕。”
“原来是这样，那么，谢谢……”
女教师李老师杵着木棍走了过来。
“小李啊，上次，阿锐火化的，是你的学生……柳晓月。”黄院长惋惜道。
黄院长大为意外地看着钟离锐。在他眼中，自己亲自颁奖的这位昔日学生，如今的格局，是如此宏大。
“好，好啊！老方，你班上的尖子……真不错，也许有一天，我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走出堇山重返文明世界，还得靠他呢。”
此刻，黄院长走了出来：“阿锐，你亡妻，是晓月？那个校园金曲大奖赛的优胜者？”
钟离锐沉痛地点头。
黄院转身，对李老师道：“小李，过来！”
冰雪聪明的狄歆妍怎会不知，钟离锐此刻这个动作的含义？她主动上前，柔声道：“阿锐，你是不是想去看晓月。”
“黄院说得对。我不该再让你和伙伴们为了我自己的事情冒险……”
在轻松的氛围中，钟离锐与黄院长定下了贸易互助的简单协定。此外，钟离锐想了想，对黄院说：“黄院长，以后，请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着工具或者武器。”
“孩子，这是为何？”
“我打算告诉朱杨阳他们，你们的存在。如果有必要，他们也会来找你们互助贸易。但是，为了把你们跟普通的丧尸区别开来，我会告诉我联盟中的人，日后，看见手持工具和武器的……呃，觉醒者，先确认是否有理智。如果，所有丧尸都像你们这样，有记忆和理智的，其实，对整个世界，并不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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