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闻言弯了弯唇角。
却想到正是他的出现让人找到了突破的口子。
一个不大不小,虽然不能砸死人,但是少不了流血的拇指大的石头从山下丢下来。
带着些灵力,目标明确。
就是冲着容与丢下来的。
嘭——!
舟舟神识敏锐,危险临近,猛力一拉,将容与迅速地从原来的位置拉开。
那石头正好与容与擦肩而过,狠狠砸在了地上,在地面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小坑,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一声并不大,却硬生生把周围刚刚还嘈杂的人声都给砸没了。
所有人都懵逼且惊讶地看着舟舟这边。
这……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呀?
舟舟也不生气,就是有些稀奇:“平日里都是这个小贼喊我,那个小贼地称呼我,真没想到我舟舟还有一天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叫别人一声小贼呀?”
这话把刚刚还怒气逼上心头的孟夏、南瑾瑜二人给说笑了。
好像刚刚好,她们都曾经这么称呼过舟舟。
舟舟还在嘴贫:“我是不是得配合着喊一声,呔,小贼,哪里跑?”
被人喊作小贼的某个人明显有些玻璃心,忍不住出口反驳:“小师叔言重了,宪林平日里最不喜欢的就是妖族,对妖族气味比较敏感,刚刚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妖跑到昭明天宗作祟呢?”
某个半人半妖的小朋友闻言忍不住把自己缩成一团,像一只可怜的小兽般蜷缩起来,身体微微颤抖,浑身散发着脆弱和无助的气息。
只是无人可见,在那低垂的眼眸里,却有一丝银光闪过。
更无人能有机会读懂其中蕴含着的三分嗜血、三分傲慢,还有四分深不可测的上位者的冷漠。
舟舟无奈。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在除草砍树了,但是寒木峰属实太太大了,这三天时间也就简略清理出一条从山脚通往她自己洞府的小路外加山腰处一个稍大一些的平台。
走到跟前,南瑾瑜最终还是难以违背自己的内心,艰难开口:“真没想到在望舒峰附近还有这样荒凉的地方。”
可不就是荒凉吗?
昭明天宗虽比不上万合宗、泉明阁那么有钱,准确来说几乎是七大宗门里和垫底的存在,毕竟养着一大家子既耗费丹药、医修,又耗费法剑的剑修,但不管怎么说,到底也是底蕴深厚、传世万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