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那位领兵出征的袁将军也垂头丧气地返回了大本营。
不用问,损兵折将无功而返。
看来不仅仅是姓洪的那路匪寇,姓李的这一伙起义军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好在大顺朝的当今天子自己都想撂挑子不干了,旁人更加懒得替他操心。爱咋地咋地吧!山雨欲来风满楼,该来的总会来的,想躲也躲不掉。
终于可以歇下来喘口气儿了,忽然之间,我又十分思念那位身在青楼的姐姐,想去看看她。
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没了板牙哥的陪伴,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我只能硬着头皮孤身前往。
再一次站在那几盏艳红的灯笼之下,我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只是幻景罢了。
此刻,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坐在姐姐身边,手捧着那个精美的茶盏,一边慢慢品着她为我泡的微苦幽香的茶水,一边随意地和她拉拉家常。
我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战场上的血腥与残酷我不想和她说那么多。一方面怕吓着她,更深层次的含义是觉得这种话题会破坏我们之间的亲密暧昧的良好气氛。
其实在内心里,我真是把她当作亲姐姐看待。
相对于她青春的弧线、诱人的玉体,我更珍惜我们之间那种家人般的亲近与随意。
那种发自内心的对彼此的怜惜与呵护。
我从来没有瞧不起她,她也从来没有瞧不上我,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共同点。
来到人来人往的大门口,迎面就遇到了上次那位臭气熏天的老鸨娘。
她显然记忆力极好,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令人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立马热情洋溢的上来打招呼,拉我入内。而是微微一愣,脸上露出复杂莫名的表情。
片刻之后,也许是出于职业的习惯,她才恢复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上来向我说道:“哎哟喂,这位俊俏的小军爷,可是好久未见了!那位大板牙兄弟呢?这次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我懒得和她废话,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我姐姐在吗?我想见她。就是上次那位芙蓉姑娘,银子少不了你的!”。
老鸨娘呆了一呆,尴尬地开口道:“看来小爷儿您真是好久没来了,我们现在这里的头牌是海棠姑娘。模样更加俊俏,包您满意!”。
我双眉一皱,毫不客气的回怼道:“休提外人!什么海棠石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