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员材高大的将领轻声答道:“据探子查明回报,是我们的老对手,南宫寿喜所部人马所为!”。
洪天阔禁不住咬牙切齿:“又是这个南宫贼子!终有一日,我一定要亲自砍下他的项上人头!”。
“首领切莫伤心过度,保重身体要紧。血债血偿,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如今还不是报仇雪恨的时候。那贼军既已得手,为防我军报复,必龟缩不出,早有防范。我军不如避实就虚,挥兵南下,攻打邵阳。与南宫贼子的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
洪天阔微微点头道:“我明白,不可因一时激愤胡乱用兵!只是这口气,我实在难以下咽!”。
那员将领接着说道:“另外我还想到一件事:老四这次率部转移,我军中将士知道的人也并不多。那南宫贼子是如何提前得知?并预设了埋伏?此次我军攻打邵阳,也要注意加强保密工作。
更重要的是,我们得下功夫排查内奸了!”。
洪天阔双目圆睁,微微愣了愣。继而深深地点了点头,不再发一言,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当中。
疯子的思维方式永远不能按常人的想法来推算。
况且他已严重触犯了大顺律法。
洪天阔无语的低头退了下去。
俗话说:不听领导之言,吃亏就在眼前。
洪天阔并未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而是做出了匪夷所思的举动:他竟然瞒着自己的顶头上司,抛弃了小团伙的攻守同盟,私自将粮仓中的粮食运出了一些,分发给即将饿死的饥民。
就算他把粮食倒卖,所得银两私吞。也不过是财迷心窍,属于正常人的表现,大家都还能理解。但目前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只有疯子能干得出!
团队成员很快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必须尽快将其除掉。
否则很有可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如果放任自流,保不定哪一天他把整个团伙成员包括顶头上司都出卖了!
在一群驴当中,没事就嗷嗷乱叫,呲着牙随时做咬人状,时常就乱踢乱踏的,大家都会对其有所警惕防范,其实出不了多大的乱子。
倒是那些平时看上去很乖很听话,总是低着头吃草玩命干活的,一旦突然发狂,是真会要人命的!
洪天阔到了二十出头还是一个标准的老实本分人,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在青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