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抱着我走了两步:“滚。”
他嘴里吐出很冷的一个字。
“阿眠,我错了,你回来好吗?”
“阿眠?”
我没有再回头看那个人一眼,我只是沉痛的闭着眼,手紧紧揪着司宴的衣服布料。
“司宴……”我开口,嗓音沙哑,“带我走吧。”
“好。”司宴没有片刻犹豫的抱着我离开。
身后,是沈南庭痛不欲生的哭求。
他求我留下。
他疯狂认错。
可……
我想到他将我当成傻子耍的这些年,那么多伤痛加在我身上,我但凡回个头都该死!
可!
我为什么还是会那么难过,痛苦致死。
司宴和陈梨带我去了机场,我们坐飞机回的A市。
发生的这些事突然又意外,我猝不及防,也根本没有好好思考过,以至于如今下了飞机,我站在机场门口,看着走在我身侧的司宴和陈梨,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正当迷茫之际,身旁,司宴已经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温眠,离婚不丢人,这是你彻底的拜托了过往,是新生,要庆祝的。”
“别瞒着阿姨,告诉她吧。”
我感激的看着司宴。
电话已经拨通,故事很简单,三言两语就能说完。
意外流产了,正好离了个婚。
电话里,我妈的声音也很平静。
“在哪儿?妈去接你回家。”
“妈,司宴和我朋友在,你在家等我回来。”
“好。”
电话挂断,我整个人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
机场的空气一时间变得无比清新。
回去的路上我心情很好,望着车窗外的倒影频繁看向司宴。
我们在机场门口和陈梨道别。
所以,送我回家的是司宴。
打的出租车,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回去的,可司宴放心不下非要送我。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也跟着扭头看向我。
我们四目相对。
司宴微微歪头:“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说,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放在心里,这样最容易闷出事情来。”
我踌躇片刻。
“司宴,谢谢你。”
司宴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