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陈梨眼含笑意,“司医生这么护短啊?”
我脸上有些热,觉得不好意思。
司宴道:“这是我的病人,将人带到了家总要负责。”
“那负责到底?”
“陈医生?”
陈梨手落在嘴边做了个动手拉链的动作。
她笑嘻嘻看向我:“小病人,你是不是好奇死了,觉得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
我点头:“你不是在碧波庭吗?”
“这样吧,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呢,和司医生,还有顾锦程是校友兼同事。”
“之所以出现在碧波庭是受了……”陈梨眼中视线在司宴身上轻扫一圈儿,最后收回,“是受了顾锦程的邀请。”
“我这段时间呢正好在休假,他死皮赖脸非要去我帮着探望一下他的好朋友,没办法,我只能用心理医生的身份来到你身边。”
原来是这样。
听陈梨说完我这才觉得恍然大悟。
恰好司宴将搅拌凉的粥递过来,我伸手接过。
陈梨道:“当时你醒过来的时候,我就给过你暗示,谁知道你根本没反应过来。”
“那……翻墙的人,是顾锦程?”
“对。”陈梨又笑了。
我觉得她很奇怪,这样笑起来时视线总是落在司宴身上。
像是她说的这些话还有我没听懂的暗示。
她说:“这顾锦程不亏是富二代,在碧波庭卖了一栋别墅。跟你成邻居了。”
我吃着粥随意的笑着回应。
主要是感觉这种情况有些不对头。
司宴站在床头看我喝粥。
一旁的陈梨喋喋不休。
我看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司宴已经转身将人轰走。
“她身体本来就虚弱,如今大病初愈需要休息,别吵她。”
陈梨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司宴走到门口吩咐了一句:“不够就跟门口的佣人说,厨房锅里还有。”
我愣愣的点头。
一个人孤独习惯了,突然涌入陌生的环境之下我就紧张的不自在。
等房门关上我这才松了口气,碗里的粥也尝出了味道。
一碗皮蛋瘦肉粥,煮的软烂鲜香很和我胃口。
这一碗吃完我竟意犹未尽。
但到底是在别人家,我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