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起来后,不可能仍如此前,夜夜饮酒了,只要操练得好,就赏一顿酒,是个不小的诱惑。
秦敬嗣等尽皆应诺。
李善道说道:“你们各去将咱的这个决定,通知你们本队、本火的人吧。”
“之前只闻张须陀名将,未曾见识过他部曲的手段,这回见识到了。兄等对此都有何感触?”
连着上了两天的阵,第一天就很凶险,第二天也是力战,罗忠回想起来,犹觉心惊肉跳,后怕不已,他伙的人第一天只有他侄子受了伤,第二天却是受伤了三个,且其中一个是重伤,直到现下还在彩号营里,能不能救回来尚且不知,他从来很少说粗口的,也忍不住说了句粗口,说道:“入他娘娘!张老狗的部曲确实能打!咱三千多人,打他一千来人,差点没打过!”
陈敬儿伙在第二天的战时,死了一个人,便是这个“王二”。
秦敬嗣凛然接令。
李善道稍微放缓了语气,接着说道:“当然,咱也不能只纪律约束。操练很辛苦,有道是‘不能光叫马儿跑,不叫马儿吃草’,我会交代湛德,叫他也从明天起,将伙食给供应好了。并每三天一次的检查中,只要是成绩优异者,咱已定下的赏赐以外,老子格外再赏一顿酒。”
秦敬嗣、陈敬儿、王须达、罗忠等俱应道:“是。”
“所以,我决定,今天,让大家再休息一下,明天起,咱们继续操练!并且,这一次再操练起来,咱们必须要抓紧时间,要加大力度,决不能再像战前咱刚开始操练时那样,只一个辨识金鼓旗号,就操了几天?还没操明白!再这样,是万万不成!兄等以为呢?”
“徐大郎今天就会把咱们在战中的功劳报与翟公,三两日间,奖赏当就会发下。”李善道摸了摸短髭,简单地回答完王须达的问题,把话头转开,与他几人说道,“庆功酒喝完了,底下来,不仅是奖赏的事,还有件更重要的事,咱们得办。”
王须达得了奖赏不日就会发下的准信,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堆出了笑容,问道:“郎君,什么事?”
陈敬儿勉强笑了笑,说道:“郎君、三郎,俺晓得。”顿了下,说道,“要说对这回迎战罗士信有啥感触,郎君,俺最大的感触就是,咱们的操练来得太晚了!”攥着拳头,狠狠地挥了下,说道,“若是咱能够早点开始操练,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