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李善道说道:“这、这如何使得?”
“如此,善道只有多谢大郎厚爱。”
去时一个人,回来两个人,多出来的这人还是个花容月貌,香喷喷的小娘,当李善道领着这婢女回到谷中时,散在谷中吃饭、打熬力气或者闲聊玩耍的诸汉子们,个个惊奇地瞅来。
李善道倒是由此想起,他还不知这小婢的名字,问道:“我还没问你叫甚,你叫什么?”
“回郎君的话,小婢贱名裹儿。”
李善道点了点头,回答高丑奴的话,说道:“她是徐娘子的侍婢,徐大郎见我在谷中无人伺候,便把她送给了我。……果儿,这是丑奴,你俩认识认识。”
裹儿敛衣衽,口道:“万福。”冲着高丑奴行了个礼。
高丑奴咧开嘴,呵呵笑起。
“你笑甚么?”
高丑奴挠着头,说道:“说话真好听,跟唱歌似的。”
“你这痴汉!领她先去茅屋吧。昨日伏生摘的果子,剩得还有,你拿给她吃。”李善道笑与裹儿说道,“你名果儿,我这里不比徐大郎处,没甚请你吃的,些许果子,便你先吃了。”
“回郎君的话,贱婢的裹,不是果子的果,是裹东西的裹。”
听这裹儿话头,她居然还像是个识字的。
李善道笑道:“好,裹东西的裹,我知道了,你先去罢。”
高丑奴领着裹儿去了,王须达、陈敬儿、罗忠、秦敬嗣等围将上来。
陈敬儿、罗忠、秦敬嗣的视线,不免的还在往裹儿娇媚的背影上望,王须达却是真好汉,眼中无美人,他凑近李善道身前,迫不及待地问出了他憋了一早上的问题。
徐世绩看着他,摇着鹤翎扇,说道:“迎战罗士信的时候,你头天才刚战罢,俺没给你休息的时间,次日就令你再战。二郎,你没有因此事怪俺么?”
“大郎这话,是什么话?大郎令我次日再战,那是瞧得起我,是在给我立功的机会,我只有感激,怎可能反会因此而怪大郎?”
李善道、高丑奴、陈敬儿作为此战的功臣,和魏夜叉、聂黑獭等都参与了这三天的酒宴。他们没有上主席的资格,与其他几个在此回战中立下了功劳的头领别处一席。三天酒宴,李善道饶是酒量大,喝到后来,也有点吃不消了,然亦有收获,识得了李密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