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的映淳身披一身金甲骑在枣红马上,笑容肆意洒脱,那画作的笔触竟比启焕的还要细腻上几分。
一想他心里就是有气,萧映淳那死丫头平时听他多说教几句都嫌烦,居然能顶着大日头等着让那臭小子给自己画像?让他这当爹的面子往哪儿放!
我这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无奈地戏谑道:“你几岁啊?还跟淳儿的小情郎争风吃醋的斗气!”
萧承煦被我笑话的恼羞成怒,一把搂过我扔到床上,扯散床帘欺身上来:“不如娘子亲自试试看,为夫的精力像是几岁?”
“承煦!晚膳还没用呢,不要闹~”我娇笑着往外推他。
“娘子秀色可餐,还稀罕什么劳什子晚膳?”萧承煦坏笑着去吻我的颈窝,鼻息滚热的扑在我侧脸上。
两个孩子都不在家的日子,就只有这一点好。
两人活像是回到了新婚时府里只有我们二人相伴的时光,腻的没羞没臊蜜里调油。
卧房门这时偏偏被不合时宜的敲响了。
“殿下,豫王殿下在正厅等着要见您。”素汐硬着头皮在门外禀告。
萧承煦沮丧地将脑袋埋在我怀里。
“不想见。”到了嘴边儿的肉又没吃着,可怜兮兮摄政王殿下气哼哼地低声埋怨。
“红秀,去回了豫王殿下。”我故意忍着笑高声朝门外说道:“就说他哥被他坏了好事正闹脾气,不愿意见他。”
“别,本王马上过去!”萧承煦忙撑起身子在我鼻头上刮了一下,笑骂道:“顽皮!”
萧承轩一脸焦躁地在正厅里踱步子。
一见他来了,萧承轩赶忙皱着眉头迎过来埋怨道:“哎呀哥!你可真悠闲啊!我听你的日日在府里待着,闲的身上的肉都松了!淳儿给我认的那个义女温姑娘也是当真孝顺,雷打不动的每隔三日就过来请脉问诊一次,我这身子壮的跟熊似的,能有什么病啊?嗨呀,可是我怎么说让她别来了她都不肯听!我这日子过得哪像三十五岁,简直像五十三岁了!咱们商议的大事,难道要就此罢手了吗?”
萧承煦神色一凛,挥手屏退了下人们。
待房中的人都退了个干净,萧承轩耐不住性子快步走到他面前问道:“哥,我就要你一句话,你到底想不想夺位了?”
萧承煦低着头沉吟了半饷,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