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即日携玉玺章印出兵攻打东陵,能拖一日便是一日,印在人在——”
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呸呸呸,不许再往下说了!”
“印亡人也在。”萧承煦轻轻拿开我的手,坚定地望进她的眼眸:“我们还有武馆绣坊,和满园子的牡丹花呢,我们约定好,谁也不许失约。”
父母单独出门辞青,映淳乐得自在,立刻邀了严氏兄弟到聚鲜楼喝菊花酒,为二人共同加官道贺。
可是今日古怪,明明酒才喝了半壶,映淳就困的睁不开眼睛,直往桌子上趴。
“郡主,不会是太久不在军中饮酒,酒量下降了吧?”严奉岑品着醉蟹打趣映淳。
“老严,你少打趣我!”映淳强打起精神瞪了严奉岑一眼:“这要搁在往日,四壶下肚才炸开嗓子呢,刚才喝这点儿还不够我解渴的。”
见念岑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她,映淳忙连连摆手打哈哈道:“念哥哥,我跟他说笑呢!我没喝过那么多!”
困意一阵阵袭来,映淳坚持的心情烦闷,用手臂撑着额头低声抱怨:“今日这阵瞌睡来的古怪,我这肚子也隐隐的疼,心里也烦的很,该不会是病了吧…”
“淳妹妹,若是不舒服,我就先送你回去。”严念岑紧张地站起身。
“对了二弟,你这回能送到家门口了!还得陪你将来的泰岳喝上两盅啊?”
把念岑说了个大红脸,匆匆为映淳披上自己的披风,送她回府去了。
映淳回府就迫不及待地回房睡觉去了,念岑向红秀详细地陈述了映淳的症状,忧虑地询问到:“姑姑,要不要去请大夫来给郡主诊一诊?”
红秀见两个少年人都这样懵懂无知,不觉心中苦笑,无奈地宽慰他道:“严公子,郡主没有生病,这现象是正常的,等郡主一会儿醒过来了,刚才的“病症”也就好了。”
严念岑听得云里雾里,又放心不下映淳,就坐在燕王府廊外凉亭中忐忑地等映淳醒过来。
没过一个时辰,闺房内就传出映淳的尖叫声。
念岑和红秀忙跑进房间,念岑进了房间就站定转过身去背对着映淳的卧榻,紧张地询问道:“淳妹妹,你怎么了?”
“我…我是不是要生孩子了?”映淳无措地望向红秀:“姑姑,我怎么身下有血啊?可我和念哥哥…只是…只是牵过几次手啊!”
一番话说得严念岑面红耳热,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