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严,你以后可不能叫我萧校尉了!”映淳从腰上取下腰牌来朝严奉岑晃了晃,那镀金的腰牌上赫然刻着“都督”二字。
“没想到吧,三个月不见,我斩敌过百升为都督了!严副官,明日可别忘了早起给我打洗脸水哟!”
严奉岑瞧着她这副得意洋洋的小模样苦笑着摇摇头:“我也真是纳了闷儿了,我们萧都督武艺高强,口齿又这般伶俐,怎么看上我二弟那个只知读书的呆头鹅?”
“你懂什么,儒哥哥说了,书中自有黄金屋!”映淳从腰间糖兜兜里摸出块糖来含在嘴里。
“那书中的颜如玉二弟没提过?”严奉岑坏笑着从映淳糖兜兜里抢了一块糖。
“颜如玉是书中的?哪本典籍?”映淳茫然地眨眨眼,含着糖含含糊糊地说:“之前我问儒哥哥他还不肯解释,单说我就是他的颜如玉。”
二弟,好样的,没想到你个呆头鹅竟然还会说情话。
玩笑不成反倒被秀了一脸,严奉岑有苦说不出。
“走了老严,咱们回营吃羊羹去。”映淳又俯身拍了拍小马的肩胛:“最近的仗也是打的过于频繁,营里兄弟们许久没吃上一顿安生饭,连我的小马都饿瘦了。”
“对了郡主,我一直想问来着,你的马现在也有六岁了吧,你怎么还小马小马的唤他?”严奉岑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就觉得自己叫小马。”映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自从那年珍珠生了他,我喜欢的不得了,日日去厩里看他,喂他吃稻谷的时候就小马小马的叫他,没想到他以为这就是他的名字,从此一叫小马他就抬头,儒哥哥本来给他起了名字叫玄英的,我也试过那样唤过他许多次,他就是愣头愣脑的没反应。”
“想是马随主人…”严奉岑嬉皮笑脸地打趣,差点儿被映淳一枪从马上挑下来。
“这夫人要不得,以后我二弟要家宅不宁了!”严奉岑忙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家宅不宁怎么样,儒哥哥偏就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