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煦的脸刷地直红到脖子根,窘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气急败坏地去捂我的嘴:“星星!干嘛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个!”
映淳笑得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启焕把面颊埋在臂弯里趴在饭桌上笑得肩膀轻颤。
“没看出来啊爹爹,堂堂摄政王当年那么怕疼啊!”映淳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笑疼了。
“娘亲,我想爹爹是因为当时有你在身边,想让你多关心他吧。”启焕停住笑一本正经地向我解释道:“爹爹是骁勇善战的武将,若是平日娘亲不在身边时,纵是刮骨疗毒,爹爹兴许都能忍住一声不吭呢。”
“咳!那是自然!”萧承煦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企图在孩子们面前挽回一点形象:“还是焕儿了解我,映淳这丫头就只知道傻笑。”
晚间就寝时,我从屏风后换好衣服出来,见萧承煦坐在床边等着我,似有话要说。
我才坐到卧榻上,萧承煦就蹭过来搂着我的腰。
耳边响起萧承煦又害羞又委屈的抱怨声:“娘子,当年我挨军棍,可是血水都洗出好几盆去。”
原来是记仇了。
我忍着笑不搭腔,等着他的下文。
“启焕那只不过是皮肉肿了一层。”
我听了这孩子气的话笑得花枝乱颤:“摄政王殿下怎么这样孩子气呀?连这也要和儿子攀比,传出去可是要叫满朝文武笑掉大牙了!”
“要比,娘子偏心,又害我被儿女嘲笑,我心中委屈。”丢了面子的摄政王气得鼓鼓的。
我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那摄政王殿下要怎么样?”
萧承煦像是早等着这句话,坏笑着一把将我推倒在卧榻上欺身上来,滚热的鼻息顷刻间就扑在我耳廓:“要春宵一夜做补偿。”说罢便俯身吻住。
他的气息炙热,温柔而缠绵。
“唔......“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抵挡他的胸膛。
我没有回答他,看着他下巴上的胡须,曾经的少年郎如今已是三十余岁,可依旧俊美非凡,只是眼角的皱纹已经显现出来,可是依旧掩盖不了他的帅气。
“夫君…你似乎又老了一岁。“我微笑着望着他的眼睛,声音轻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