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元见他这样,自己也不好再挑明身份,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行了个礼。
“这二位是本王看重的人,烦请新安王妥善照顾。”
“殿下放心,臣一定叫人好好照顾两位亲随大人。”
“他们两人都是自请随本王前来,想为治理水患事出力的。”萧承煦兀自说道:“还请新安王分派些任务给他们,让他们得些锻炼。”
这才转向两个孩子:“你们这几日,要在这里尽力为新安王分忧,好好地学习揣摩。”
“殿下放心,在下恭送殿下。”启焕已像模像样地进入“亲随”角色,行礼为萧承煦送行。
启元却着了慌:“你要走?去哪儿?就把我们俩扔在这儿不管了?”
“本王忙得很。”萧承煦瞥他一眼,一拂袖转身带人走出了县衙。
“你!”启元气得说不出话,心里愤愤地想着:还说亲自教导,就知道你靠不住。
“二位亲随大人,请随臣来吧。”新安王已在身后叫他们,启元被迫收回盯着萧承煦背影的恹恹目光。
“还未请教二位姓名?”走在去客房的路上,新安王随口问道。
“在下容俞。”启焕对新安王微微一笑拱手道。
这人编假名也太流利了吧?早就想好了吗?
启元被惊地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答:“在下…黄元。”
“这位容公子似乎与摄政王长得很是相像?”新安王道出心中疑惑。
亲儿子能不像吗。启元翻了个白眼,看你萧启焕怎么圆。
“在下是摄政王殿下的外甥。”启焕的谎话依然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怪不得,原来真的是皇亲。”新安王恍然大悟地笑道。
“黄元兄与在下同为殿下的外甥,论起血缘来,还属黄元兄与殿下更亲些。”启焕见启元被忽视在一边很不是心思的样子,又张口补充道。
“原来如此。”新安王又看向启元,微微点了点头:“那二位大人请先去休息,这几日就由本县的县令陪同二位大人,赈灾事务繁忙,急需臣去亲自处理,暂且告退。”
“有劳新安王送我们兄弟二人过来。”萧启焕又是一拱手:“我二人自会安置,新安王放心。”
进了客房,启元朝卧榻上一歪抱怨道:“这新安王!若不是朕想着他以后要当朕的岳丈,真要骂他是条糊涂虫了!说了他就肯信,也不想想哪有外甥和舅舅生得这么相像的?从母家辈分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