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郡主!”严奉岑笑道:“谁当新兵的时候没哭过一大场!你信我的,你这反应绝对算小的了,大家都是从这时候过来的,才不会有人笑话你呢!”
严奉岑推着映淳到了篝火旁,扬声吆喝道:“弟兄们,看看谁来了!”
围着篝火坐着的,都是中层品阶的军官们。有些映淳在演武场和龙啸营时就认识,又有几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等映淳渐渐平静下来,严奉岑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走,咱们到那边喝酒去。”
“我不想去,”映淳揉了揉肿成桃子的泪眼:“大家会不会笑话我呀。”
“哎呀郡主!”严奉岑笑道:“谁当新兵的时候没哭过一大场!你信我的,你这反应绝对算小的了,大家都是从这时候过来的,才不会有人笑话你呢!”
严奉岑推着映淳到了篝火旁,扬声吆喝道:“弟兄们,看看谁来了!”
围着篝火坐着的,都是中层品阶的军官们,有些映淳在演武场和龙啸营时就认识,又有几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大家转过身见到映淳,都站起身热情地招呼道:
“哎呀,映淳郡主来了!”
“这不是咱们的小巾帼吗!快到这儿坐!”
众人七嘴八舌地把映淳让到中间。
“郡主,听说当年燕王殿下十三岁就上了战场,郡主今年多大了?”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看起来孔武有力的军官问。
映淳用手背擦去眼角泪痕,声音虽然还有些哽咽,但添了几分自豪:“也是十三。”
“看看,果然龙生龙凤生凤!女承父业!真是了不起!”络腮胡子忍不住拍手称赞。
“今天日里那场仗,郡主摘了几个脑袋啊?”一个黑黄皮色,体格干瘦的老兵,一只手攥着酒囊,另一只手在自己脖子处比划了一下。
映淳不太好意思地说:“统共杀了该有八个人,但是,没有砍他们的头,从马背上射下来七个,又被我长枪刺死了一个。”
这话一出一圈人都炸开了话匣子:
“八个!这才第一场仗!”
“我刚当新兵的时候,仗都打了半个月了,我一听敌军号角响,腿肚子里还直转筋呢!”
那个老兵朝映淳由衷赞许道:“燕王的女儿当真是了不起呀,女中豪杰!但是亲自取了敌人项上人头,郡主还没尝过那种爽快!碗口大的伤口,一股滚烫的血沫子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