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刚才的小插曲,江稚月换上了便服,临走之前去了一趟洗手间,准备洗一把冷水脸。
推门的动静却把里头的人吓了一大跳,林仙儿站在镜子前,抚摸着脖子上的珠宝,正和夏荔清交代着什么,话还没完,转头却看到了江稚月。
似乎很意外她要离开了,林仙儿恼怒,“晚会还没结束,谁准你走的?”
江稚月不想跟她们纠缠,转身就走。
林仙儿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很高兴吧,得到了和景润哥共舞的机会,所有人聚焦于你的感觉怎么样?”
“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被你迷倒了,顾兆野可是为了你公然违抗顾老太太的命令。”
“我就搞不懂了,你到底为什么总要在我的眼前出现?”
“滚出我们的圈子,我会好心留你一命,要不然.......”她语带威胁,说着朝夏荔清使了个眼色。
夏荔清指尖上的戒指,顺着江稚月单肩包的一侧滑落了进去。
江稚月私底下没和秦肆相处过,只能从前几次他看到她的反应判断,他很不待见她,并且他也是出身论的坚定捍卫者。
人生下来就分成了三六九等。
江稚月低头看着手里的名片,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意,也就在旁边没有人的时候,她才能这么放松了。
就在快走到下一个拐角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阻力,裙摆像是被人狠狠踩住了。
只听咔嚓一声。
幽冷的光线打在他身上,衬得周遭的气息更是冷了几个度。
他穿着哑光的黑色手工皮鞋,一尘不染,就这么踩在她的裙摆上,裙摆处的亮片散落了些,刚好落在男人的鞋尖上。
他眼底露出了轻蔑,“劣质。”不知是在暗讽江稚月,还是在说裙摆。
“我们的妍珠,天生就应该备受瞩目呢。”
“好可惜啊,妍珠,你今晚才是最美的女孩,我都能想象你身为会长的舞伴,明日登上头版头条的风采了。”
白妍珠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沉默片刻,柔声道:“好了,你们别打趣我了,我是阿肆的未婚妻,怎么能成为会长的舞伴。”
她回头望过去,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才发现是秦肆。
男人面无表情,身材高大,展现出的攻击性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