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听我说,刚才发生了一件事情吓死我了,猜猜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谁了?”
“谁啊?”
“牧少爷,就是那位家里私人银行遍布世界,藏着地下金库的牧莲生少爷!”
“不知道他是不是走错了,身边还带了个女伴,他问我哪里最偏,我怀疑他们是去小树林幽会,你们懂吧,黑灯瞎火,有钱人的癖好就是奇怪......”
“牧少玩得这么开吗?他帅不帅啊,听说他比女人还漂亮。”
“帅啊,当然帅了!我的老天爷,他的大胸肌配衬衣......”
余下的声音听不见了,江稚月已经回了房间,锁上房门,可是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客厅里一片黑暗,她的卧室里留了一盏灯,非常明亮的光线就在她转身之际熄灭了。
顾兆野听到这句,气得把音乐声调的更大,顾夫人便问起江稚月生病的事,顾兆野脸色这才好看了点,道:“她是普通发烧感冒,已经没事了,我叫人熬了药。”
“哦,原来我家兆野了解的这么清楚啊。”顾夫人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眼底深处的光变了变。
不过周末的清晨,就被音乐声吵醒了。
顾兆野酷爱重金属音乐,私底下赞助了许多乐团的演出,每每举办聚会,那些一票难求的乐团都争先恐后的来顾宅演出。
他性子跳脱,爱玩爱闹,喜欢把狐朋狗友叫到家里来,顾夫人纵容他的行为,觉得顾兆野就得和圈子里的同龄人处理好关系。
这也是把江稚月放在顾兆野身边的主要原因,儿子这么能惹祸,总要有聪明人为他善后。
顾夫人忙着购物度假,交际,还要严防死守顾父弄出私生子,收拾一些不长眼睛妄想登堂入室的情妇,她的时间部分献给了自己,部分献给了婚姻,留给顾兆野的自然不多。
说起来,还没有江稚月和他相处的时间久。
女孩的脸很红很红,躺在一片雪白的床单上,乌黑柔软的发丝铺开着绽放,像一朵脆弱的白玫瑰。
顾兆野摸了下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拿出手机打算叫私人医生,江婉柔候在一旁,忙阻止了他,将手机递过去,“稚月已经吃过药了,不要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