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之事,让右贤王彻底明白,他的敌人不是大梁,不是西部诸国,却正是罗利。”魏长乐冷笑道:“右贤王想要恢复贸易,增强西部草原的实力,如此才能与汗庭抗衡。”
傅文君轻嗯一声,道:“所以这次狼台之变,你不单单只是拿回了云州,很可能也因此而改变草原的格局。”
“原来我这么了得!”魏长乐摸了摸鼻子,冲着傅文君眨了眨眼,笑眯眯道:“师傅,如果当真如此,那不是我求他们贸易,而是右贤王要求我们贸易了。”
傅文君闭上眼睛,幽幽道:“云州浩劫因你而改变,也许......云州的百姓真的能过上好日子吧!”
听得此言,魏长乐忽然想到什么,目光锐利起来,道:“师傅,差点忘记一个人,可不能让他趁乱逃了。”
“莫恒雁!”傅文君自然不会忘记。
谁成想自己才灌了三口酒,后劲这么大,竟然直接在徒弟面前丢丑。
心中暗暗发誓,此生再不沾一滴酒。
酒劲之大,竟是让傅文君站立不稳,脚下一软,已经软坐下去。
魏长乐反应迅速,双手伸出,美人师傅正好软倒在他怀中。
一时间软玉温香。
“师傅,你喝多了。”魏长乐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抱你上床休息。”
傅文君脸颊通红,只能“嗯”了一声。
她心中有些懊恼,本来见到方才右贤王和魏长乐对面痛饮,喝酒就像喝水。
傅文君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在此之前,莫说与男人有如此接触,甚至连暧昧言辞都不曾有过。
这逆徒突然间就凑上来,而且如此直接吻住自己,她猝不及备,瞬间呆住。
若说方才是魏长乐主动冒犯,美人师傅还能责怪,这下子却是她主动坐倒在徒弟怀中。
她想挣扎起身,但酒劲太重,一时间身体绵软,眼前发晕,无法起身。
“那.....那你睡吧!”傅文君一颗心怦怦直跳,站起身,整理衣衫道:“我.....我去看看塔靼人是否撤出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