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得异乎寻常的沉闷。
该来的终归要来,该走还是得走。
大门口。
陆利死死拽着雅娜丽的衣角,嗷嗷大哭:“姐姐,我不让你走,姐姐别走,你在家住下大叫驴就不走了,你给我当嫂子……。”
雅娜丽也嘤嘤嘤直落泪,一双柔荑捧着陆利的小脸,不停地在额头上亲。
只一夜间,两个女孩儿就处出了感情,难舍难分。
母亲湿着眼眶硬把陆利揽进怀里,娅娜丽跪下咚咚咚给陆松磕了三个响头,泪流满面。
陆虎朝父亲深深一揖,一把抹去满脸泪水,拦腰抱起雅娜丽,掉头就走……
到府兵的马厩找到各自的战马,仔细检查了马缰马鞍等装备,俩人跨上马直奔驿站。
安世珠正在给他的战马刷毛。
这马通体黝黑,油亮油亮,甚是高大健壮。
屎猪这大块头,一般的战马还真扛不住他的重压。
听到马蹄声,安世珠转过头,永远睁不开的小老鼠眼刷一下亮了起来:“哎哟呵,哪来个这么秀气的小郎君,漂亮的一塌糊涂,这要是个女孩儿,国色天香啊。”
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这肥猪说话都没象以往那样大喘气。
给战马套马鞍等装备,忙活了老半天,安世珠的小眼神骚哄哄的没离开过雅娜丽,连陆虎都没空搭理。
好色害死猪,一会儿让你哭。
陆虎咬牙切齿。
雅娜丽披甲戴盔他都这副馋涎欲滴的死样子,要是让他知道是个女孩儿,还不得疯了呀!
尽管大道上行人稀稀落落,三人还是控着马疆绳,一溜小跑出了县城。
一是让马热热身,二是防止撞上突然跑过来的行人或家畜。
城外一望无垠,白雪皑皑,偶尔有几户人家,孤零零散落在旷野里。
他们顺着官道纵马飞驰。
在城里压抑了一天的雅娜丽,呼吸着清凉的空气,心情终于舒畅起来。
她一把摘掉头盔,挥鞭轻抽马后腿,连连娇声催促。
马儿奔跑如飞,脑后秀发随风飘舞。
“驾,驾,驾。”安世珠确定而且肯定这是个美女后,打了鸡血一般连连吆喝着,挥鞭狠抽战马,猛追雅娜丽。
陆虎把电棍藏在袖中,打马紧跟安世珠。
猛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