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老虎嘴里卡点儿油,做你的清秋大梦吧!
那小头目仍然不甘心:平常过往的百姓身上捞不到什么大油水儿,只有行商才能勒索点。
下大雪后好几天都没开荤了,现下碰到这么大个驮队,不寻摸点儿啥,实在心有不甘。
“这员小将可有腰牌?瞧他粉嘟嘟的,眉眼真俊,比滨洲府青楼的头牌更加漂亮,莫不是要施美人计的探子吧?”
几个军卒跟着起哄:“下来,下来,让爷好生摸摸,到底是公是母。”
“瞧那小脸蛋儿都能掐出水来,应该是母,就是公的,也是个相公,嘿嘿嘿嘿……”
个个一脸猥琐的笑,围上来就要拉雅娜丽下马。
“啊……”一声惨叫,一员士卒手刚摸到雅娜丽的大腿上,就被她抽出腰刀砍翻在地。
“杀人啦,杀人啦,造反啦,捉生将陆将军造反啦。”几个兵卒边喊边如受到惊吓的大耗子,一道烟跑进城门,“咣当”一声,里面的守卒把大门给关上了。
城墙上,几员兵卒咋咋呼呼从护墙后探出身来,张弓搭箭,作势欲射。
“宝贝儿,跟紧我。”陆虎拍马冲向城门。顺手摘下陌刀,哗嚓一刀把城门劈开,冲撞进城里。
雅娜丽挥舞着腰刀紧随其后,驮货那些马自然也跟着他们跑。
驿夫甩着马鞭,在后面压阵。
顺着大道一路往县衙飞驰,路上行人纷纷避让,竟无人敢挡。
眼看接近县衙,一队府兵迎面冲过来,当先一员武将玄盔玄甲,胯下杂色马,左手燕尾盾牌护着上身,右手握着一柄宣花斧,大声喝道:“大胆反贼,还不快快下马请降。”
oh,mygod,声音咋这么熟悉,这不是父亲吗!陆虎惊得呆了。
父亲应该在滨州府,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不会是我耳朵里串烟,听错了吧。
不会的,是父亲,从小到大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陆虎勒住马,把陌刀往地下一插,摘掉头盔,大声喊道:“父亲,父亲,是我!是孩儿。”
滚鞍下马,跪在地下。
陆松勒住马,伸斧头一指儿子:“把这混帐给我拿下。”
几个府兵跑过来把陆虎捆了起来。
雅娜丽心头火起:见面都跪下了还指挥士兵来捆自己的